第六章(2 / 2)

煞皇的溫柔 羋亹 5135 字 26天前

「什麼?」

「那女娃兒,便是妳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另一個無雙女阿!」

「我什麼時候有念念不忘呃?你是說她……」指了指那兩人剛才離去的方向,見男人頷首,她驚得大叫:「不可能!」雖然那說話的清淡很像,但剛才那孩子明明不到十五,而她所認識的橆孇,是一個發育完成的女人阿!

「那傢伙為了自己的偏愛,找人對她下了巫術!」是那種叫返老還童的回春術。

「物以類聚……」其實,她早該想到了,能遇這男人交朋友的人,多半是不正常的!

「我聽到了!」

「聽到什麼?」裝傻。

「女人,妳膽子愈來愈大了……」

「這雞腿怎沒人吃,真浪費……」吃飯、吃飯,她很餓!

「其實小孩子的身子,我也不是沒興趣,不知道那傢伙能不能把那下巫術的人借我……」

快速地丟下碗筷,公孫無雙扯住那走向某危險方向的男人:「我錯了、我錯了,那只是一種『正常』的喜好而已!」oh,上帝,請你原諒我這個為了自保而出賣道德的人!阿門!

「既然是正常的事,咱們也該換口吻玩玩!」那斜目地打量那死命抓住他衣袖的女人。

「不呃,你要知道那種事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點點頭,她覺得自己說得好極了。

「我不介意和妳意試試看……」

「這種事不想試!」驚得眼眸微紅。

看引回她的注意力,也覺欺負得差不多了:「我差點忘了老鼠很膽小。」他壞壞地笑了。

「就是、就是呃!不對,誰是老鼠了?你這個人、真是好壞!」就是要看她受驚才爽嗎?果然沒錯,他絕對是變態!

「我壞,難道妳不喜歡嗎?」邪氣地摟住她,見她臉紅了紅,他便將人橫抱了起來,走至草叢間。

「你、你想做什麼?」她有點結巴地看著那把她放在草地上的男人。

「玩咱們喜歡的遊戲……」皇甫煞邪惡極地說著,然後不給女人反抗的機會,開始了他目前最有興趣的癖好——水乳交融。

「噫唔嗯嗯……」嫩白的小腿在凌空輕擺著,公孫無雙一手抵住那壓向她的胸膛,一手抓住那正在奮力衝刺男人的肩。

「嗯啊啊……」順著男人的意思,半身坐了起來,她用雙腿霸住男人堅實的腰身,滿眼迷戀地看著他:「噫噫來、來了啊哼……」接著她感到眼前盡是白茫。

「不行了?」還處於亢奮狀態中男人,看著氣喘喘的女人問。

「還可以、嗯輕點……」她氣息如蘭地貼著男人的唇輕吟,既舒服又痛苦的享受著那似要貫穿她的力度。

「被玩壞了嗯?」察覺到那包含住他的溫熱又在窄縮,皇甫煞有點不捨地問。

「不啊、好深……」咬住男人的下唇,她嬌媚地申訴著。

「這兒嗎?」硬是頂了那在深處的嫩肉數下,隨即一陣濕涼噴在那圓頂的傘頭上,他咬牙忍住那要發洩的衝動,將柔順的女體側放在草地上,拉起右腿放在左肩上,然後跪站起來,開始急抽起來。

「啊啊哦嗯……」抓住一束嫩草,公孫無雙無法忍耐地喘啼:「好、好棒哦嗯……」穴徑因為人無情的占有,而狠狠的抽動著,那種磨人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趴跪住低泣。

「不、不行了啊啊……」尖叫一聲後,她如斷線的風箏癱趴在草地上喘氣。

皇甫煞皺眉地壓上女人的背,那埋在幽穴內的硬挺不消反增:「真的被玩壞了?」那語氣邪氣無比,細聽之下,當中還夾雜了一絲歡愉。

麻麻酸酸的感覺,令公孫無雙暫時無法言語,她眉目間充滿住情慾的滿足:「噫啊嗯……」前後的擺動住腰臀,順迎住身後男人的侵略。

噗滋滋的淫穢聲,從兩人交合之處不斷傳出,旁人聽了也不禁臉變,更何況是正在被人騎乘中的人兒:「別來、來了唔啊啊噫……」她的求饒,換來男人懲罰般的急刺。

「妳這蕩娃,兩張小嘴都叫得這麼浪嗯?」見她愈是苦樂矛盾,皇甫煞愈是不肯輕輕了事:「玩得很樂?」

「嗯嗯、好熱哼哦……」花穴不停吞扣住那粗紅的男性,愈磨愈是粗硬,當男人將她抱起而行走,更是教她嬌泣不已:「不噫、嗯啊啊……」

皇甫煞不理會女人的哭鬧,抱著人抽插來到一顆高壯的大樹下,再把人轉向自己,要她用背抵住樹身:「抓緊!」命令她用雙臂攀緊自己後,便開始急急地律動起來。

「煞、啊好、嗯嗯……」她眉頭難舒,嘴裡、腦裡只留下那帶給無盡歡悅的男人。

情動地吻住那不停喚著他名兒的嘴兒,然後一陣酸熱從背脊直抵腦門,再頂弄數下後,皇甫煞終於止不住那激烈的快意,在那讓他暢樂不已的穴內深處解放自己。

在情慾的味道消退掉後,皇甫煞放開那被他壓抵在樹身的女人,抽出那軟退的分身,吮啜住那流出銀絲的唇瓣:「能讓我滿足的,只有妳……」

「嗯……」半嬌媚地啾住男人那癡迷的模樣,公孫無雙溫婉地與男人耳鬚廝磨起來,直到男人再次挺入那被餵得滿滿的花穴內:「嗯啊啊……」他怎麼好像很快樂?

「怎不專心嗯?」重重頂了那花壁的嫩肉一下,見她淫媚地嬌喘,才放緩步調。

「你、心情嗯好哦……」那淺出深入的頂弄幾乎令她忍不住洩歡。

「是很好。」平常陰霾的墨眸內微露歡愉,當感到穴徑再次縮收時,更是透出一種算計。

「為什麼噫嗯啊啊……」早已想洩歡的身體,在一陣急狂的插弄後,終於耐不住浪潮。

「妳想知道嗯?」咬住那變成迷人艷紅的耳貝,皇甫煞再也無法溫柔地頂撞起來。

「嗯哦哦……」公孫無雙只覺她落坐的大腿上,滿是濕潤,然後花徑內的潮溯又再比推高。

「妳這兒不是被玩壞了,而是變得敏感了。」他咬住香肩急頂著。

「啊啊不、到了嗯嗯……」猛地她挺直了身子,一陣火熱從腹間氾開,久久不散……

「小老鼠,我餵飽妳了嗎?」他嚼住那纖細的脖子,聲音沙啞又性感地問。

「嗯、飽了……」其實,她想說有點撐,但要是這樣說,她敢保證眼前這個男人必然不會放過她!

皇甫煞沒退離那香嫩的身子,感受著歡愛後的餘韻,聽著她昏昏欲睡的軟語,眼底再次閃出令人驚慄的光芒。

事後,皇甫煞將半醒的公孫無雙洗淨身子,放回床上,便命人把御醫帶來。

「臣,參見皇上。」白髮蒼蒼的老御醫,被帶到床上,當看見那穿著單薄、臉色通紅的小身子時,不敢暗想:「這姑娘不會又生上什麼病了吧?」想起月餘前的某幾天,他還心有餘悸。

「免,診脈吧!」皇甫煞心情和悅,落坐在床沿,看著那進入夢鄉中的女人。

「是!」老御醫心驚地上手把腕,在煞皇的注目下,長指抖又抖地把了數回,從最先皺眉到神色大喜:「恭喜皇上,是喜脈!」暗喘口氣,還好這姑娘不是再道風寒。

「她身子如何?」相對於御醫大喜之色,皇甫煞倒顯得冷淡。

煞皇那冷淡的模樣,令老御醫也只好收歛喜色,回復老臉:「皇上是放心,這姑娘底子很好,只要適時服用湯藥便可!」

聽到這,皇甫煞不禁深思一會:「有辦法把藥膳混入飯菜中嗎?」他記得這妮子很抗拒湯藥,上次犯上風寒喝幾天藥就連飯都吃不下,真像小孩子。

煞皇一下子笑、一下子皺眉,看得在旁的老御醫差點魂不附體,然後腦中想起幾年前,朝中那曾經懷孕的皇后,他聲音微顫:「皇……」

「嗯?沒辦法嗎?」那聲音很輕,但卻令聽者毛骨悚然。

老御醫抹了抹臉,才又道:「敢問皇,這姑娘是否有偏食的習慣?」

「應該……沒有!」除了,不愛吃得清淡,他沒見過她浪費食物。

「那事情好辦多了,雖然不能把藥膳混入飯菜中,但只要將同樣有益的食膳傳上便可!」險險的揮下手心的汗,老御醫戰兢道。

輕輕頷首,皇甫煞總算滿意臣子的答覆,便揚手示意退下,待一室獨留下兩人後,他才把那睡夢中的身子抱起,摟入懷中讓兩人側身而坐,然後蓋好被單,在確保她不會著涼或不適後,再把巨掌輕伸進單衣內,輕撫上那平坦的小腹上。

他目光中有些興奮、掙扎、愧疚,但當對上懷中幸福睡顏時,一切彷彿都變得不再重要,他所有迷茫都消失了:「只要妳待在這,我甚麼也不計較了……」接著他輕吻住那含笑的嘴角,不再言語。

一覺醒來,公孫無雙如常地摸向那暖熱的床位上,她半張媚眸,望向那坐在房中書桌上的邪魅男人:「我是不是有點胖了?」依著床柱,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近半個月來,她不知為何愈來愈嗜睡,有時就連在吃飯時,她也會有種懶得動的感覺,還好那男人餵她習慣了,不然她恐怕早已餓死;說到這,她實在不得不配服皇甫煞,因為他已經因為她嗜睡,整整半個月沒碰過她了……是因為她發胖了嗎?

「妳長點肉才好!」對懷孕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正常現象。

「……」盯著那真誠的眸子,公孫無雙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感。

這個男人好像變得比較正常了,以前他動不動就發怒,不然就慾求不滿地纏住她,也說不出這改變是好還是不好,只知道這半個月來兩人雖共枕而眠,他竟然連小小的毛手毛腳也沒有……這實在大有問題!

既然,原因不在她身上,莫非是他的身體出現了毛病?

聽見輕咳聲,皇甫煞立即放下手中從南國運來的奏摺,走至床前:「不舒服?」他緊張皺眉問。

「不、沒事!」公孫無雙不著痕跡地打量眼前的男人,再確定他心情不錯後,才放膽問:「煞,你是不是……不行了?」

公孫無雙才問完這句後,便感到一室的氣氛急速地冷卻下來,輕嚥下口水,望向那沉默的男人,她忍不住輕移動起身子來。

「想去哪兒?」盯住那像蟲子的身影,皇甫煞伸出大掌輕扣住那微顫中的肩頭。

斜目輕瞄那扣住自己的大掌,她聽見自己很歪種地說:「梳洗……」

「很熱嗎?瞧妳都流汗了……」輕令她轉個身面向自己,再用粗糙的指頭輕拈起那在額角的香汗。

「你、你為什麼脫衣服!」黏了黏唇,對上那闇黝的眼,心頭發癢——在渴望這個男人碰她。

「我也熱,這樣比較涼快,妳也脫點嗯?」低頭埋向那乳香味濃的軟綿上,手指頭輕解開那紅艷肚兜線,直到一那白嫩的雪乳映入眼瞳,他才輕握住那綿肉,用指頭不斷地輕磨起那已經挺立的紅豆,然後在她輕喘的呻吟中,咬上那紅挺再用舌旋啜起來。

「唔嗯煞……」公孫無雙雙腿微張,她一手撐住床板、一手按住那埋在胸前的頭顱,順勢地倒臥回到床舖上。

「妳那兒又在發出香味,都濕了。」輕解開腰帶,沿住雪乳輕黏住肚臍,再吻上過那平坦小腹,來到那神秘的森林外輕逗起來。

「啊啊、別嗯……」腿心傳來的癢意,令花穴在濕舌的帶動下,流出更多蜜液,壁肉被舌頭拍打出滋滋的聲響,羞得公孫無雙夾緊了雙腿,但身下的男人卻在這時抽離,換上燙熱的粗長抵住穴口,輕輕挺身便貫入最底:「不啊哦……」她抓住男人的肩臂,開始跟隨那輕緩的步調嬌啼。

「會不會,不舒服嗯?」皇甫煞扣住那變得有點肉的腰姿問。

「嗯啊、快點嗯……」耐不住男人的緩慢,她挺直身開始動起來,但卻偏偏被男人扣壓住,只好用嘴巴催促:「別欺我嗯、頂深點啊啊!」誰知硬挺才深深一頂,她便受不了地抽搐了身,洩歡到達頂峰。

「怎會、這嗯樣哦啊……」她無法止住縮搐,卻又貪婪地纏緊那粗實的腰身,不願讓他這就離去。

「小老鼠啊、妳裡頭好濕、好軟、好緊……」雖然是這樣說著,但皇甫煞還是控制住那撞擊的力道,就怕傷到兩人未成熟的孩子。

「我啊哦嗯、煞給我啊……」她嘗試坐起身,讓那熱燙次次頂到深處的敏感點。

「雙兒……」皇甫煞輕喚她的名兒,扶好她的腰身,讓她居高臨下地騎乘自己:「是這兒嗯?」

「嗯嗯、裡頭好熱啊……」公孫無雙兩手撐住底下那頂動的腰腹,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地馳騁起來:「啊好、好棒嗯啊……」或許因久不歡愛,她的熱情一下子就被誘發出來。

「有多棒?」皇甫煞咬緊牙關,滿額汗水忍住想跟她一起奔馳享受快感的衝動,嘴上卻還是邪氣地問著。

「好硬哦哦……」如野生的馬兒,不受管束地追著風兒全速騁行,在一次硬撞下,她終於軟癱下來,氣息喘喘地看著那嘴挑邪笑的男人:「煞啊、啊嗯……」花唇內的壁肉縮得緊緊,咬住那扯動花壁的灸鐵,在一陣明顯加快的頂律中,她如願地吞進男人所有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