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2)

煞皇的溫柔 羋亹 5135 字 26天前

第六章

東北國域

寒氣喚醒了沉默中的女人,微張充滿媚色的水眸,映入眼簾的是幾道火光:「煞?」她望住那不遠不近的人影喊道。

「公孫姑娘?」那是一把輕輕淡淡卻又稚氣無比的女聲。

「誰?」公孫無雙望向那在屏風及紗縵後的人影,心想著這說話的方式好熟耳,但那聲音她肯定是沒聽過。

「雙兒……」皇甫煞捲起紗縵,落坐於床沿,輕摸起那張明顯睡飽的小臉兒。

「煞,你喝酒?」擋住那吻上她的薄唇,目光移向那在屏風外的人影時,竟又讓她發現人影又多一道。

「我已經有兩天沒碰妳……」說話的同時,拉開那試圖抗拒他的小手,然後吻上那張令他渴望的唇瓣。

「唔不……」公孫無雙有點怒地輕咬住那充滿酒氣的舌尖,想不到這樣惹得男人更為亢奮,當那硬灸無預期地進入那微濕的窄道後,更是引得她不能自己地浪喘:「不哦唔嗯……」

「我有多想妳,感覺到嗯?」皇甫煞邪魅地咬了咬那嫩白的耳貝,然後低頭便埋進那充滿乳香的豐盛間,伸舌輕黏再啜咬起來。

「嗯、別這樣……」有點頭暈眼花地靠住男人的厚肩,小嘴哼哼地喃著。

「噓,妳看。」吻了吻那低泣的嘴兒,硬是要她背抵住他,讓她門戶大開地望住那屏風上的人影。

「啊啊、怎嗯……」她顧不得害羞,直瞪住那比他們玩得更激烈的身影。

「看見嗎?那個淫娃娃是妳口中另一個無雙女……」冷眼地看著那交纏的影子,皇甫煞忽地猛撞起來。

「不要嗯啊啊……」怎麼可以這樣……

「治與撫是指在床上取悅我們嗎?」他故作大聲地問,感覺身下的徑道一陣縮收後,才減少幾分怒氣:「要我給妳嗎?」

「給我、給我……」她聽不見另一道泣然的女聲,只順著本能地討索著。

「真是浪……」男人加強手勁地搓轉那在外的小花珠,好讓那誘人的花蜜沾滿他的手,令他可以好好嚐鮮。

望住男人那羞人的舉動,公孫無雙竟覺莫名飢渴,她望住他含進那沾滿花蜜的指尖細細品味時:「我也要唔……」

「是不是很香?」皇甫煞意猶未盡地輕親著那在吟唱中的唇瓣,然後急律地頂弄一陣後,才在那迷香的小徑內,發洩而射……

「唔哼啊啊……」突如其來的滿足令公孫無雙禁不住挺直腰身,讓男人埋得更深地將自己填滿。

皇甫煞壞壞地摟住癱軟的女軀,很快便又在那暖軟中灸熱起來,但他不急著動起來,反而退出那窄徑,換上修長的手指在內搗弄著。

「嗯哦……」雙腿向後微彎,整個身子靠在男人懷中,喘息地望住那屏風上的煽影,耳聽著的是肉體急交的拍打聲以及那稚氣女聲的嬌吟。

公孫無雙微抬水眸,望向那與她同樣欣賞著屏風春色的男人,心底微酸:「不準看!」然後霸道的吻上那邪笑中的薄唇,直到男人回應了她,才溫婉地輾轉了身,雙手扶在男人的寬肩上,主動地坐落在那挺硬之上,慢慢地推倒他後,才在那魅人的墨眸下擺臀起來:「啊啊哦、喜不喜歡嗯……」

皇甫煞扣住那圓滑的臀瓣,放縱她騎乘自己:「我比較喜歡這樣……」話畢便猛頂動花穴深處,讓香液沾濕了他與床舖,然後待她無力地趴在胸膛上後,才緩地旋入花芯內,惹得她嬌泣連連地求饒。

「不好癢哦嗯……」咬住唇、收緊臀,公孫無雙趴在男人身上輕泣,腿間那酸酸養養的感覺,令她止不住快意的頻頻面臨高潮:「啊啊不要嗯……」但身下的男人卻是不肯輕饒過她,挽起了她的左腿,然起側著身地狂飆起來。

「噓,我知道妳喜歡的……」咬住那搖晃中的乳尖,他迷醉不已地喃著。

「啊嗯、到了、要到了啊啊……」她雙眸半瞇,順從著慾望地喊叫。

不理會那收縮中的花徑絞得有多緊,男人轉個身便又將女人壓在身下,他毫不溫柔地不斷進駐著那香液淋漓的花穴,就算女人抗議他的粗獷,也沒緩下攻勢:「我只要妳而已、只有妳……」

「嗚不嗯嗯啊……」受不住男人的猛插,她再一次踏上高潮之中。

「小妖精,妳知道妳有多誘人嗎?不用吃醋,我最愛的是妳……」皇甫煞吻住那泣然的小嘴,吞盡那嬌淫之聲,在折騰女人半天後,終於再次將迷人的種子灌入香穴中,然後喘息地趴在女人身上久久不捨得離開,直到屏風外的人影走進紗縵前,才速速幫她披上單被,將人包得半膚不露後才望向那挑起床縵的男人:「你選女人的眼光,實在令我無法認同!」盯著那被人抱在懷中,卻同樣被抱得密不透風的女孩道。

「她們還長得真像,說是姐妹也沒有人會懷疑……」挑起床縵的男人——暴君,輕親懷中昏睡中的小臉兒道。

「我承認我不如這般禽獸。」煞皇無法否認地望住那張稚氣的小臉道,這丫頭滿十三了嗎?

「你要是想玩這種遊戲,我也可以把藥借給你的。」大家是兄弟,實在不用客氣!

「這樣細小的身子,玩得能盡趣嗎?」雖然被被子包住了,但那胸前幾乎還沒發育,教他怎能玩得高興。

「這種奧妙之處,你這種粗人是不會懂了!」浪費了他的好意。

「這次比賽是我這粗人贏了!」小孩子的身體,耐力是比較弱,會輸不出奇。

「我至少讓她滿足了五次!」暴君有點孩子氣地吼著。

「你醉了,別在鬧,本皇可還沒玩夠!」礙眼的人,別在吠。

「本君才不沒有醉,明天咱們再玩別的,你一定會輸!」然後,抱住那嬌小的身子,一同離開了煞皇的視線。

搖著頭,皇甫煞扯下那可惡的單被,然後再度伏上了那還在昏厥的女人身上,他瞇起好看的黑眸,想起這兩天因不能觸摸她的痛苦,慾火再道被煽起:「五次?哼……」

「五次?哼……」只見他緩緩地把那嫩白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後,便再次埋入那令人銷魂的幽穴內。

「嗯唔……」雖還在昏厥中,但因被調教過,使公孫無雙本能地回應著男人。

這種本能反應,令皇甫煞的男性自尊感到滿足,所以他的動作輕柔了起來,直到在最後衝刺前,才猛撞起來,喚醒那以為一直身在春夢之中的女人:「啊啊……」十指抓緊軟枕,弓起腰身地迎合著男人的頂弄。

「小老鼠、發浪了嗯?」男人咬緊牙關地問。

「再深點哦、給我嗯嗯……」搖著首,她張嘴便喊出心中的渴望。

「給妳、給妳、通通都給妳吼!」再也受不了她浪蕩的套弄,男人迷醉致極地低吼了聲,便將既珍貴又燙人的液汁送進那絞人的穴洞內……

「噫嗯!」公孫無雙一臉滿足地鬆下腰身,享受著那從腹間散漫到全身的溫熱,眼瞳微擴的映入那邪魅的男性臉龐,然後小嘴微嘟:「吻我……」

「引火自焚?」有點嘲弄地笑問著,卻還是低下頭來吻住那腫艷艷的唇瓣,直至懷中人兒發出抗議才咬住她的下唇輕黏起來,其間還帶動著煽情的銀絲,讓人毫不懷疑,他剛才的吻有多狂野。

喘著氣,輕撫上那張微微憂鬱的臉龐:「剛才……」微垂了眸,卻又在看見那道屏風時,忍不住問:「是誰?」

「吃醋了?」咬了咬那白嫩的腴乳,看見上頭出現了專屬的印記後,才埋首在那乳香間。

「誰、誰吃醋了!」想要轉身背向他,無奈卻比人壓得動彈不得。

「妳不認識她嗎?」皇甫煞摟住那抗議的身子問。

「在這裡除了你,我還認識誰?」莫名其妙,她在這裡一沒親人、二沒朋友,就只有他這隻大色狼……呃?不對!她還認識一個人:「是她?」橆孇?

將人摟轉,輕壓在胸前,皇甫煞輕笑:「不是只有我嗎?」

「那個不算!」聲音有點悶悶的,然後又輕叫了聲:「她剛剛是在和那個暴君一起嗎?」因為只有人影,而且她沒看過暴君本人,實在不敢肯定。

「除了那傢伙,還有誰敢跟我玩這種遊戲?」安撫地親了親那被他養得柔滑的小手,再抱緊那如無骨的腰身,才壞壞地道。

在嘗試幾次也抽不回手後,她賞了男人一個大白眼:「我不喜歡這樣玩!」

「我記得有人說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輕拍香肩,感覺到懷中身子的彊硬,才邪氣地道:「剛才妳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麼主動地取悅他,還是第一次。

「那是因為、因為……」怎麼辦,她就是不想讓這可惡的男人得意,但又無法解釋剛剛那種宣示的行為。

「因為什麼?」咬住那有點冰涼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丟到一旁的被單,披上那還帶點汗濕的裸背上,免得她再次惹上風寒。

感受他無語的溫柔與包容,公孫無雙忽然覺得讓他得意一下也沒關係了:「因為我不想你看別的女人!」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滿有一種豁了出去的感覺,沒辦法,她就是不像其他女生能夠輕鬆坦然。

「妳這是在向我表白,還是去送死?」有點好笑地看著那閉得死緊的眼兒,皇甫煞竟又覺得心頭又在微微發軟。

「兩種?」微微地張了半隻眼,在望見男人那勾人的目光時:「怎麼了?」向上移了移身子,改為靠住他的肩問。

「妳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他收緊雙臂擁住她問。

「這、我……」該怎樣說?她不是突然來到這裡,會不會突然就消失了,她也不敢保證。

見她遲遲不肯答應,皇甫煞有點怒了,不自覺地加重了臂力:「說!」

蹙眉地忍住肩上的痛楚,公孫無雙有點急地道:「我不想離開你!」雖然,你愛的人不是我……

「為什麼妳不立即回答?」天生疑心極重的他,不禁懷疑地望進她那清澈的眼瞳中。

「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她根本不屬於這裡、更可能她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這,她不禁顫抖了起來:「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見了,你會記得我嗎?」

「閉嘴!」懲罰地咬了咬那張怒人的小嘴,然而卻因那顫抖而軟了些:「妳不會消失不見,妳是公孫無雙,我皇甫煞的女人,闇天皇朝南方國土的皇后!」望進她那驚惶的眼中,他怒吼著。

「你、你剛才說什麼?」他是說公孫無雙?不是皇甫殤?是公孫無雙嗎?

瞇了瞇眼,皇甫煞臉色陰霾:「女人,我是不會把同一遍話,說上二次!」

「但是唔……不嗯……」雖然很想追問下去,但被人摸清敏感處的身體,明顯投降在那熟稔的調情技巧下,最後她的一切疑問、不安,全都化為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媚吟。

直至天方露白,這場男女之間的玩樂,才稍稍落幕。

公孫無雙忍耐著一身酸痛,在淨身後,便被那喜怒無常的男人摟住不放,帶上太殿用膳,其實她根本就累到吃不下,但卻在男人的堅持下被逼進食了一大碗飯菜,或許是吃飽有了力氣,才有了心情對上那盯了她大半天的墨眸:「妳吃飽了?」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便見那眼底有著她熟悉的闇火。

本能反應下,她張嘴便要喊上一句話,誰知有人比她更快:「不要嗯唔……」那是一把帶點清冷又稚氣十足的娃娃聲,沿住聲音望去,影入公孫無雙眼簾中的是一對男女?

不!正確來說,是一把男人正在押玩一個小女孩,那場面理應讓人反感,但當她看見那女孩的臉正急速染上一種媚色時,反而讓人覺得眼前所見十分淫妖。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那本來正在「進食」中的男人,竟突然抬起了頭,而且那眼神中帶著令人戰慄的狠辣:「妳敢再看,信不信我把妳的眼睛挖下來!」

然而回答那個變態男人的卻她身後的男人:「那我就先把你的雙手砍下來!」雖是這樣說,但語氣中並無殺意。

「管好你女人的眼睛,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給人看的!」語畢,那男人便抱著那無力反抗的女孩退離了大殿,在行走期間,還傳出一種屬於鋼鐵的敲擊聲。

「別看!」見她的注意力被那小女娃搶走,皇甫煞微微不悅地喊著。

「他、他是戀童癖?」

「不!」

「剛才……」

「那是他的偏好!」

「他的癖好是把人當成囚犯?」她明明是看見那孩子腳上被束了鐐。

「那只是種遊戲……」

「別告訴我,你也有這種偏好!」那她寧願讓他一刀殺死,比較痛快!

「不!我對那種小孩子的身體,玩不起勁來……」

「我是在說囚犯的遊戲!」他這是在跟她裝傻嗎?

皇甫煞挑了挑眉,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轉移地說了句:「妳認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