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她踩他脖子,玩他乳头(微h)(2 / 2)

一个念头闪过红月的脑海:红雨主动给她剪指甲,是不是也被她拿脚蹬过脸?

她灵活,腿脚抓不住,红月只好用手臂护住脸。

踢了几次踢到手臂,程锦年冷哼一声,掀开头上的被子推到一边,一脚踩住红月的脖子,一脚抵着红月的胸膛,道:“我命令你脱衣服,谁允你穿衣服了?狗奴才自作主张。”

红月闭着眼,护着面容,颈动脉急促地起伏,胸膛一张一收,泪水滑落,哽咽道:“小姐,求您饶命……”

“我要你命了?”程锦年气呼呼地踢了他胸膛一脚,另一只脚压着他的颈气管并向下方施力,令他的呼吸逐渐吃力。

“小……咳咳咳……”红月头发凌乱,被踩着脖子,难以发声,喉咙发痒,不由自主地咳了起来。

他怕死,双手抓住她压着脖子的脚,睁着一双泪水涟涟的乌黑眼睛,求饶地看着她,楚楚可怜。

程锦年铁石心肠,脚趾压迫他的咽喉要害,冷酷地说:“贱货。不教训你,你便不懂得‘乖’字是怎么写的。”

呼吸越来越困难了,红月不由挣扎起来,想挪开她的脚。

但程锦年的脚似有千钧之力,他的力气宛如蚍蜉撼树,根本没有用。

他涨红了脸,眼球凸出,也不求饶了,怨恨地瞪着躺在床上踩他的美丽少女,心里闪现许多骂女人的粗鄙之词。

要不是这天下忽然元气复苏了,世间随之大变,女人哪里能骑到男人头上?

看懂他的眼神,程锦年笑了:“哟,恨上我了。”

她悠然欣赏他浮起血管的狰狞面容。

在他濒临死亡之际,她慈悲地松开脚趾,让他呼吸到空气。

他瘫在角落,大口喘息。

程锦年仍踩着他胸膛,搁在他脖子上的脚移到他锁骨,用脚趾玩了玩,挑开他的衣襟,把脚塞进他衣服里。

他的胸膛是暖的,心脏砰砰跳,活力十足。

衣襟偏窄,程锦年动动手指,他的衣带自行解开,她把整只脚都塞进他的衣襟里,脚掌擦到一个肉粒,少年跟着往后缩了缩。

那是什么东西?

她瞥去一眼,脚掌将那肉粒磨了磨,肉粒变硬、胀大。

哦,那是他的乳头。

男人又不能喂奶,长乳头有何用?

程锦年用脚趾拨开红月的衣襟,他的胸膛露了出来,乳头小如黄豆,乳晕大如铜钱,色泽如他下身的肉棒一样浅淡。她用大脚趾拨那颗乳头,乳头硬硬的,凸出来顶着她的脚趾。

“你……”少年的声音失真,抓住她玩弄自己乳头的脚,恨恨地瞪着她问,“程小姐,你究竟想怎么样?要杀我,何不干脆点!”

“所以你想死?”程锦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踩他胸膛的脚一下子踩上他脖子,迅速压住他的咽喉,“很好,我成全你。”

窒息感来袭,红月后悔了。

他不想死,却说不了话,只能伸手去掰她压迫他气管的脚。

结果和上次一样,他奈何不了她。

她是杀他还是戏弄他?

无法呼吸,红月就像砧板上即将被杀的鱼,拼命挣扎。

程锦年决定他的死与活,她歪着头,平淡地观察他垂死的模样,想起前天射杀的野兽。

它是她留在山间别院的借口,她追着它,赶着它,它的一切尽在她掌握中。

她几次射伤它,抓了它叁四次,每次都放过它。

直到前天她看见它,厌了烦了不玩了,一箭将它牢牢地钉在地上。

它挣扎着死去了。

红月挣扎的样子很不好看,眼泪鼻涕一块流,舌头伸得老长,丑极了。

他快要死了。

程锦年无趣地松开他的咽喉。

他无力地倒下,似是一滩软乎乎的烂泥,嗬嗬呼吸。

她将脚掌放在他脸上,没碰他的鼻子和嘴,只踩他眼珠。

他没有反应,像被玩坏了。

“红月。”程锦年叫他的名,淡淡地说,“我又饶了你一命。”

程锦年认为自己是个心地善良的主人,毕竟,红月屡次冒犯了她的威严,她也没有拿走他的命。

她坐在床上,两只脚搁在红月身上,漫不经心地挑逗他的两粒乳头。这小东西除了变硬挺立,没有别的回馈,红月被玩乳头时是什么感觉?

他闭着眼,手臂横在脸上,作防备姿态,程锦年看不清他的脸色。

当然,她想看的话,还是能看到的。

“怎么不说话了?”她拍了拍他的腿,他的腿比她的粗,她捏了一把他的肉。

床里静悄悄的。

程锦年等了几个呼吸,红月嘶声说:“小姐要听什么话?”

手臂下,他的眼神含着畏惧,像躲在洞中的老鼠窥视洞外的猫。

程锦年嫌他脸脏,挥手,一团水凭空出现,扑在他脸上冲刷他的皮肤。

红月料不及水的出现,呛到了。

程锦年冷声说:“你敢弄脏我的床,我剥你皮!”

红月硬生生地忍住。

水终于离开,哗啦一声泼在地上。

红月擦去脸上残留的水珠,愤怒地盯她。

在他心中,程锦年其人与恶鬼无异,或许比恶鬼更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