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虽然他逃脱了围攻。开车上了大道。但他伤的很重。而且后面还有人在一直追着他。如果没人救他,他迟早会被那些人追上。那些人追上他后,他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死。
他的身份特殊,见不得光。找警察那是自投罗网。到时候结果还不如他死在这些人手里。
可他不甘心。他不想就这么死了。他想活下去,他想复仇。
他把车开到一个闹市区扔掉后,混在人群中走到了一个路口。幸好他穿的是深色衣服,所以,血液浸透了衣服也没人看到。
那
时,已经是深夜12点多。就在他想着走哪个方向才能逃脱那些人的追赶的时候,一个沉静如水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来:“上车。”
不是很明亮的灯光下,他看到了一张干净清秀的脸庞。那个清秀脸庞主人的眼睛深邃如墨,似是天边的幽暗繁星,一下子撞进了他的心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毫不犹豫的上了车。
他只知道,这个平常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小电车,载着他逃脱了那些人的跟踪。这个绝对称不上漂亮的女人,她救了他的命。
在救了他以后,什么都没说。到达一个安静无人的巷口的时候,一如叫他上车一样,很沉静的叫他下了车,还给了他两百块钱。之后,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留下他一个人看着她长发飘飘离去的背影,攥着他手中的钱,久未回神。
回过神后,他立即便给手下的人打了电话。之后他手下根据内部弄出来的卫星定位找到了他。
那晚上,京都十三路天鹅大酒店的总统套房中死了三个人。他们是两男一女。死状极其惨烈,被人大卸八块。警察在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后经确认身份,这三人是黑道人物。他们的死被认为是黑道仇杀。虽然立案了,但却无从查起。成为了一个无头公案。
也是这个晚上,这个只有普通人和底层打工一族才会住的郊区里,多了一个外人来。他花十倍的高价买了一个小四合院。住了下来。
再之后,他找到了那个救了他,给他两百块的女人。
这个女人,她叫萧言。就住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
他今年32岁。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清晰感受到了什么叫一见钟情,什么叫欲罢不能。他更清晰的感受到了他对那个叫萧言的女孩的渴望。
他想要她。他想不惜一切手段的得到这个叫萧言的女孩。他想囚她一辈子。想让她除了他之外,再也见不到别的男人。
这种强烈的慾望让他犹如吸毒一般,越来越上瘾,越来越上瘾。所以,他一步步的接近。
可他从未追过女人,也没有过女人,可以说他对女人一无所知。也不知道什么才叫爱一个人。所以,他遵从了自己的心。也用上了计谋。
他想着要用一张铺天盖地的网,网住这个叫萧言的女孩。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萧言,小丫头,别让我等太久了。因为,我没那么大的耐性。”自言自语着,男人闭上了眼睛。但他的脑海中却再次浮现了萧言的身影。
在他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他的电话响起来。他睁开眼拿起电话看了看,便按下了通话键。
“阿武,事情办得怎么样。”男人的声音充满着迷人的磁性。
被男人唤作阿武的男人在电话里说道:“大哥,已经全部办妥了。那批货由二哥和三哥接手,转卖给了中介人。办完这件事后,二哥和三哥便飞去了奇拉比亚处理那边的几批货。二哥和三哥说了,要大哥不用担心,好好休息就行。”
听了这些话,男人‘嗯’了一声说道:“回头让老二和老三给我来个电话。”
因为他们做的事极其隐秘,为了防止出现意外。他们办事的时候绝对不会打电话。
叫阿武的男人也知道这点。但是他大哥要求的,那就不同了,他说道:“我知道了大哥。”
“嗯,有事随时联系我。”男人说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他拿起手机又拨了一个出去。电话接通后,他对着电话说道:“老四,我记得你手下有一个娱乐公司,是不是。”
老四本来在跟人喝酒,听到自家大哥这么问,他在电话里回道:“是啊,怎么了大哥?”
老四觉得很奇怪,自家这个一向不闻人间事的大哥怎么突然想起这事了?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他错过了什么吗?
在老四心里嘀咕的时候,只听男人说道:“跟那家公司的负责人说一声,给我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我有事做。”
听到这话,老四在电话里问道:“大哥,给你安排身份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要做什么啊?你不是在休假吗?”
男人动了动身体,更加舒服的倚在沙发上,说道:“问那么多干吗,要你做什么直接做就是了。”
很少人知道他爱上了一个女人,在追求一个女人的事情。而他也认为自己没必要把这些事跟自己的兄弟说。他的那帮兄弟他了解的很。他要是说了出来。那帮兄弟一定会轮番的去看萧言。查萧言什么的。
到时候万一要是出点什么事,露了馅,引起了萧言的反感,那可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情。所以,他才选择隐瞒起一切。
老四一听这话,就很自觉的住了嘴。他说道:“那好吧大哥,我不问了。明天我给你打电话,ok?”
男人轻‘嗯’了一声:“尽快安排好。等你消息。”说完,他就切断了通话。
电话另一边的老四怔怔的看着手里的电话,久久没有回过神。他的直觉告诉他,他的大哥很不对劲。但他却不敢去查。因为,他知道他大哥的性子是多么的强势霸道。他是绝对不允许自家兄弟私下里管他的事。
纵然心里好奇得不得了,老四也不敢做什么。
最后,他挑了挑眉毛,继续喝起酒来。
四合院中,房间里。男人半倚在柔软宽阔的大床上,他的右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左手拿着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长发及腰,身穿黑色羽绒服,□穿着紧身的黑裤,脚上穿着黑色的长靴。她手里拎着一些青菜和水果,正在街上走着。她的表情淡然如水,看着给人一种很沉静,很独特的韵味的感。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萧言。
眼神深邃的看着照片中的萧言,男人轻抿了一口红酒,他在心里暗道:小丫头,你只能是属于我的!
只能!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