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找不出来话说,内负的愧疚让她找不到自己位置,无法自处,除了机械地呼吸,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小乖,来,过来我这边。”
秦时鹤臣身子还在和那些麻醉基因负隅顽抗,已经有些站不稳,但还不忘向她舒慰招呼,让她放下心来。
他是她爱人,无论何时都不会怪罪于她。
“苏瓷,你要是觉得我能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他排到一起去,你大可以试试。”
“要你管”,她将保温杯狠狠摔他怀里,“我去那儿跟你有关系吗?”
他就当没看见,躬下身子,盯着她还未散去情欲味道的红唇,复又扔给她一身烟火味:
“怎么会和我没关系?怪我不好,看给你嘬地这么狠都破了。”
趁他不备,她手快,一巴掌给他招呼过去。
陆肆其实早就察觉了,也有机会躲,但还是硬生生受下这一掌来,要是这个可以让她发泄畅快,他怎么都行:
“我让你别碰我听见没?”
手心的涨麻逼痛,绞着所有屈辱冤仄一起,眼泪那里也藏不了了。
“是我不好,你想怎么对我都行。”
“小乖,别哭。”,秦鹤臣还是强撑着要往前走。
谁说只有男人这种生物是生来伤女人心的,有的女人何尝不是生下来克制某类男人,让他们爱屋及乌,顾及她全部的一切。
正是这场叁个人的混乱让门口的开门声在耳里销声匿迹,等到反应过来,赵程秉早就先于身后一队人,首当其冲地进来了:
“苏瓷,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