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腿边的头发蹭来蹭去,痒地扎人。
可是男人的嘬嘬亲吻又和渐凉的夜一样让人没法拒绝,秦鹤臣几乎是用着全身上下攒到一起的力气来吻。
最后鼻息溜进腿缝里间如红雪坠头的那处,纠缠出来的琼浆玉露渐渐渗出,一滴不落地都进了男人的嘴。
他捧住她的臀,把小腿挂到自己肩上,无视裙摆之上她没什么力度的敲敲打打,不仅不能让他停下,反而同战鼓雷雷一样,催促他快些长驱直入,灵肉合一。听起来甚觉可爱的不要二字,更是让他血脉喷张,唇舌功夫下地更深,有规律地挑逗口弄着,苏瓷大汗淋漓,抑下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几近娇泣。
脑中忽明忽暗,她尖叫着,到了第一个高潮。情潮绚烂直至,以致于那张印着kill字眼的玻璃从外叫人打出一个洞的的时候,苏瓷迟了几秒才意识过来。
好大一声砰,玻璃碴子十分漂亮地在外面散开,秦鹤臣从里面湿淋淋退出来,正巧赶上那阵月光下的廉价烟火。
有几粒还坚强地蹦到上面去,零星坠下,要不是时机不对,这种诡异的美丽其实并不让他讨厌。
瘦弱许多的玻璃让外面空气总算找到缝隙凑近,秦鹤臣甚至察觉到一种在他记忆里扎着恶根的味道。
它以掠夺为底,情欲为中,上面飘泡着的是无穷止的掠夺欺骗。
苏瓷刚被找回的衣服上这种味道挥而不去,他一件不落地都给丢了。
陆肆。
他不光来了,还特意用一块玻璃给他发信号。
真是.........他不再想徒劳无功的咒骂语言,本就不擅长这个,还是直接暴力的方式更得他心。
她眼睁睁瞧着他从后腰掏了枪出来,直奔窗口而去。
“老公?”,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惊慌,“你要做什么?”,后一句苏瓷是压低嗓音捱出来的。
显起来不突兀,运气好,还能够得知一两点有用的信息。
他没说话,而是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又示意她把全身捂起来。
这次,她看清他的口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