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十几年,怎么会没有门道?你担心他?不如关心我。”
肖劲难得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短暂的笑,“你怎么样?我看你状态很好。”
孙文良说:“听天由命吧。”
几人走进一间茶餐厅,肖劲吃一碗咖喱牛腩饭,孙文良只喝粥。
餐桌上聊的都是旧事,孙文良与肖劲在巴黎相识,更有许多故事逗得蒋琬笑个不停。
等蒋琬去洗手间,孙文良才问:“你同那个学生妹,还没有断?”
肖劲显然一愣,只应一声“嗯”。
孙文良继续,“你出来,还要去找她?”
“是。”
“你打算怎么办?带她私奔?”孙文良瞪着老友,恨铁不成钢,“你几岁?还玩这种游戏。”
“我应过她。”
“我看蒋琬就很好,温柔大方,又对你有心。”
肖劲端杯喝茶,“你转行做小报记者?”
孙文良唉声叹气,“学生妹才几岁,能跟你多少年?下个月遇到学长,转头就跑,鬼还记得你是哪一位。”他只差拍桌大叫,“你醒一醒,再闹下去,谁知道会闹出什么麻烦。”
肖劲忽然笑起来,举杯敬孙文良,“我最大优点是不怕麻烦。”
孙文良自知劝不住他,因而剩下力气大口吃面,更准备在临行前帮他最后一回。
另一边,程嘉瑞在餐桌上通知楚楚明早出门试婚纱。
“居然允许我出门?不怕我趁机逃跑?”
程嘉瑞低头看报表,眉头紧紧拧成一团,“那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她继续,发回刁钻刻薄之极限,“怎么?小程先生身边四大金刚都要借给我?不过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过,程先生投资亏损股票大跌,下月发工资都成问题,还不如今晚辞职,也算斩仓止损。”
“放心,你的婚纱我一定付得起。”
“我一连看一周财经新闻——”
“阿楚也有高见?”他放下报表,大约要洗耳恭听。
楚楚狡猾地笑,“我猜,那百分之一会很快发生。”
“可惜时机不对。”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