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我。”
“才不要!”
摩托车全速开出,她吓得紧紧缠住他后背。
屋檐走向尽头,一瞬间天光大亮,仿佛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世界嘈杂喧嚣,充斥着无数种声响叨扰耳膜,路旁有横冲直撞小巴,也有光鲜噌亮豪车,更有双层巴士如庞然大物横贯街头。
他与她,似游鱼入海,浪潮中泯灭于喧哗。
风扑面。
他只穿一件套头衫,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衣料下面紧绷的皮肤、坚实的肌肉、蓬勃愈发的筋脉……人世形色似一双无形的手,抓住她往下探,再探……到胸膛、到腰腹、到barsix巧克力,到胯*下……
她疯了,大白天撞邪,女色鬼附体,身不由己。
转看肖劲,因她缠得实在太紧,令她那up小乳猪太具存在感,时时刻刻抓他神经,如不慎与豪车剐蹭,都只能怪她——
又软又娇,若有若无。
所幸路程不远,二十分钟回到天安大厦。否则这一路烟花满布,非死即伤。
落车时他征询她意见,“自己走还是我来扛?”
还未来得及回答,人已经挂在他手上。
一路颠簸,她抗议,“能不能换个姿势?”
“可以。”他从善如流,将她往上一抬,端在身前。
楚楚抬手抵在他胸口,企图与他保持距离,“我不是残废,我有脚的,肖先生。”
肖劲答:“你有脚,所以cq那种地方都敢去。”
她傻眼,他几时学会争锋相对冷嘲热讽?难道偷摸去向江太太取经?
负一层练习室空无一人,肖劲将她扔在拳击台上,直入正题,“为什么查我?”
她偏过头向外,不回答。
“不如问我。”
她这才红着眼睛说:“才不要,我再也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你这个大骗子、谎话精,衰人,烂……”话太脏,她立刻打住。
肖劲却不放过,明知答案还要问,“烂什么?”
烂春袋呀。但她怎么能当他面说出口?不但要追根溯源找出罪魁祸首,或许连骂人的话也要被当成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