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这是把我当瑞儿吗?」
石沧樵故作不满。
听听她温柔宠溺的嗓音,像在对小儿说话似的,他怎么说也是个大男人啊!
自从有了瑞儿之后,婉娘发现她的丈夫越来越难伺候了。
虽说这床笫之间的夫妻情趣本来就是两人高兴就好,但现在好像只要一扯到瑞儿,丈夫就会找碴。
该不是他跟瑞儿吃醋了吧?
婉娘强忍着满腹翻滚的笑意,掌心落床,朝石沧樵爬了过去。
两颗大奶子随着她爬动而
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晃啊晃,瞧得石沧樵下腹部一阵紧绷,不由自主吞了好几口唾沫。
她爬了过来,藕臂攀上宽肩,一手绕过颈后,往他的大腿坐下。
「爷——」她娇滴滴地喊。「人家胀得难过,你帮人家纾解纾解嘛。」
婉娘露出困扰的模样,凝脂般肤触的雪乳蹭着他厚实的胸口。
「从哪学来这招?」
石沧樵好气又好笑,狠狠一掐作乱的奶子。
「听人家说,男人就爱女人撒娇,所以妾身想试试。」她担忧的问,「爷不喜欢吗?」
这招数也是从小果那听来的。
小果说那些花娘总爱娇里娇气说话,一劲儿往男人怀里蹭,把男人撩拨得热血翻涌,甘做裙下臣。
她今日也是难得,想说爷不知又在吃哪门子醋,想试试是否真有用嘛。
「没有不喜欢。」她软软的嗓音撒起娇来特别有感。「但在外头可不准这样说话。」
他强硬的命令。
「妾身只在爷面前这样说话。」
婉娘娇娇一笑,手指从石沧樵的亵裤探了进去,握住热腾腾的肉棒。
「爷这儿好大了。」
掌心可以感觉到肉棒的脉动,一颤一颤的。
指尖捏住龟头,绕圈似的来回抚摸,没一会,一道晶莹的液体自马眼泌出,被她抹开来,冠顶一片滑腻。
「因为想要进婉儿的小穴啊。」
石沧樵托起一方雪乳,大口含入早就挺翘的乳头。
几乎不需怎么用力,乳汁就流入了他口中。
味道有奶的腥味,乳脂丰富而感觉有些油腻,但不至于难喝。
想到他儿子时不时占着他娘子的乳头,就是要喝这些奶,一种莫名的计较心思,他大口大口的吸吮,把丰沛的乳汁一口一口吞入。
「唔……爷……」
石沧樵吸吮的力道自是比儿子大多了。
他不仅吸,还舔,这时的乳头特别敏感,被吸得有点疼,舔得有点爽,小穴泛着痒。
「爷,还有这里……可别冷落了。」
她把另一颗奶子捧起。
他一直吸着同一边的奶,另外一颗奶子的乳头很寂寞呢。
「我轮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