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体香的睡衣沾了他憋了小半年的东西,那味道和他们以往欢好后类似得紧,一下子又把徐承骁给勾起来,睡衣丢在那正抬头的东西上,他顺势套在上面玩儿,自在又无耻的样子,看得司徒徐徐抓狂,冷冷的:“我今晚伺候不了了,您自己慢慢舒服着,我去书房睡。”
徐承骁看了她一眼,“你下这个床一步试试。”
司徒徐徐哪能听这个话,蹦着就从床上跳下去,踏了拖鞋就走。徐承骁当然不可能让她走出去,跨下床一伸手就把她抓回来扔回床上。
“你闹什么?!我多不容易才回来!怎么也没见你高兴的,还跟我闹!”
“我这不是自责么,您多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不知死活来着事儿伺候不了您舒坦,让您白跑一趟了!”
这话冷冷的刺耳得很,徐承骁不高兴了,捏了气势汹汹的人的下巴,“司徒,你过了啊!”
司徒徐徐一巴掌拍开他手,“谁过了?是谁信誓旦旦的以后有什么事都会和我商量?你连什么时候回来都懒得告诉我,你想没想过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时候多尴尬?徐承骁你就是欠虐!我就该一日按着三餐赏你耳光!你就知道怎么尊重我了!”
徐承骁这个时候心里恨不得把孟青城那个登徒子千刀万剐——居然敢教他说女人最喜欢惊喜了!
现在惊着的是他!喜在哪里?哪里?!
就当他好心办坏事,他忍气吞声的揭过不提,低声带了几分求全语气的说:“你至于么?我这么赶回来还不是为了你吗?”
她直冷笑:“你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那事?”
徐承骁忍不住一下子火大:“我要就为了那事,北京城里没有姑娘了?这么远飞回来睡你!”
况且她是他老婆,他喜欢跟自己老婆做那事儿怎么了?!怎么就惹得她这副脸了?!
“那你滚回北京去!爱睡谁睡谁!”
“司徒徐徐你较劲了是不是!”
徐承骁也气得不得了。不能碰他倒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刚才洗澡的时候他那么着急,就想赶紧出来抱抱她,他一个人睡在宿舍的时候,不管白天训练多么累,都要想她一遍才能入睡,今晚能够切实拥她进怀里,只抱着他也会很满足。
最好她能又惊又喜的问他怎么提早回来了?他就会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出色,刷新了保卫团单兵训练记录多少项。四个月里面无数次想她的时候攒下的情绪,不做那事儿的话,只要她温柔的抱着自己撒娇说话,也是可以的啊!
可她现在让他滚,爱睡谁睡谁。
那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噎得徐承骁说不出一句软话来,盯着她背对着自己的身子半晌,负气也背对着她重重倒在枕头上。
这是他们两个头一次晚上背对着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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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徐承骁准时准点醒,发现自己怀里滚着熟睡的小女人,他一条胳膊像以往习惯的那样被她枕着,另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把她整个人抱着贴在心口睡着。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过来,还是他睡梦中遂了心把她抱过来的。
看她睡得那么香,安安静静的依偎着他,简直乖得不得了。徐承骁心想要总是这个样子多好呢?最讨厌像昨晚那样张牙舞爪的,气得他都说不出话来,直想把她抓过来打一顿,再做到她哭着向自己讨饶!
低头亲亲她,光洁的额头、睫毛像小扇子的眼睛、挺挺的鼻子、柔软的唇……亲不够,可又怕弄醒她再吵架,只得恋恋不舍的轻轻抽出手,手背在她滑嫩的脸颊擦过时,心里一阵软,忍不住低头去又亲亲她脸颊。
门被很轻的带上,他晨练去了。床上“熟睡”的人睫毛抖动了几下,刚刚被温柔吻过的红唇嘟了嘟,又忍不住向上弯弯勾起。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补的,明晚的更新不出意外的话照旧,为了不出意外,我觉得你们最好热烈的表扬我
☆、40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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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周末司徒徐徐都要赖一会儿床,今天却起了个大早,亲自在厨房里弄早饭,煎培根卷、炒鸡蛋、咖啡、牛奶、豆浆,清粥配小菜,葱油鸡蛋饼摊得薄薄的,煎得金黄脆香,一张叠着一张盛在铺了雪白餐巾的青花瓷盘里,令人食指大动。
徐平山夫妇闻着香味,说说笑笑的从房里出来,迎面碰见晨练回来刚进门的人,徐母“咦”了一声:“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怎么都没听到动静?还以为靖渝开玩笑、你不回来了呢!”
徐承骁从院子里看到司徒在厨房,本来一心往厨房扑,顿时住了脚步——他总算明白昨晚那丫头是闹哪样了!是靖渝说漏嘴了!
真是冤枉啊,他又不是故意瞒着她告诉靖渝的!
不过这也怪不着靖渝——这事儿除了他轻信孟青城那个伪情圣,谁也怪不着!
徐承骁摸了摸鼻子,自认倒霉。
“我昨晚回来都半夜了,就没吵醒你们。”他说,“司徒做的什么啊这么香?”
徐母笑了:“还不是你回来了,特地给你做的!昨天就为了你要回来,不知道捣鼓什么大菜,切洋葱进了眼睛,眼泪流得什么似地……你啊!回来就回来,少折腾她!”
徐承骁心里一突,下意识的觉得她流眼泪大概不是因为洋葱的关系。
心里涩涩的,真想立刻进去抱了她回房,仔细拷问、耐心爱抚。
唉,昨晚不该压不住脾气的!
抱着歉疚的心,骁爷换了衣服下来,罕见的竟然帮忙布置碗筷,司徒徐徐倒没说什么,反而是孙靖渝,从楼上下来,笑着说:“这一大清早的我就眼花了,骁爷这是做什么呢?”
徐承骁和她这么久没见,倒一点不生分,不过他的不生分,也就是向她点点头示意我看见你了,如此而已。
司徒徐徐问:“靖渝姐,你要哪种粥?”
孙靖渝正要答,徐承骁抬头说:“要什么不会自己盛,嘴那么快,手脚倒不利落了。”
他这么不客气,司徒徐徐愣了,可看看一桌人除了自己,都是习以为常的表情,孙靖渝甚至笑容都没变:“我嘴快什么了?”说着她自己拿了一碗白粥。
徐承骁懒得和她掰扯,坐下来,朝自己老婆指挥:“我要豆浆,还要那个饼。”
孙靖渝舀了一勺粥慢慢的吹凉,吐槽他:“你自己没手?不会拿?还好意思说我。”
徐承骁接过司徒递给他的豆浆喝了一口,挑了眉对孙靖渝:“你也娶一个老婆,你差遣自己老婆,我保证一个字不说你。”
孙靖渝顿了顿,正要反击,老太太突然敲敲桌子:“吵死了!都给我闭嘴!徐徐你坐下自己吃,徐承骁你要吃什么自己拿,要么几个月不着家,一回家就欺负她,吃个早饭还要她伺候,你怎么那么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