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呀,堵在嘴里,伸腿啊,围在腰上。
洞房花烛夜嘛,对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哪个大傻子把这几千两金子给丢了。
新婚小两口,怎么折腾都行。
最后杨树狠狠在他后背上挠了几把,容刚咬着他的嘴唇笑着,你跟农村泼妇呆的时间太长了,还是早点回城吧,不然我媳妇儿真变成农村傻娘们了。
至于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杨树赚了六个亿,这欠条也没有撕掉,一直到他们很老很老的时候,还保存在容刚的钱夹子里呢。
这保证书就和他们的戒指一样,是一个爱的见证物。
夜深了,被窝里很暖和,夜里温度低,农村的农历十月其实挺冷的了,他们的火炕有人点了火,炕很热乎,红被加绿被,大红大绿的特别俗气,绿被踹到一边去了只有大红色的被子里,两个人相依相偎。
一个鸳鸯枕头,大红色被子裹着两口子,身边是温热的他,背下是热乎乎的火炕,屋内还残留着刚才缠绵的味道,每呼吸一下都觉得甜蜜。
这就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心跳一个频率,呼吸一个节奏,手指交握,腿部相抵。
偶尔头发上额头上会有他的亲吻。
偶尔心口有他的嘬弄。
手指在对方手心勾一下,笑了亲个嘴,在被子里拱来拱去。
累,困,可舍不得就这么睡去。
浑身都甜丝丝的,从心里到外的甜。
新婚快乐,亲爱的。
第二天一大早,村民就开始砸门,来帮忙收拾院子,就说村民好吧,垃圾清除,容刚给他们每人一条烟。
收拾收拾东西,带着杨树回城了。
村民们看着容刚提着行李箱,杨树抱着鱼缸,大包小包的上了车。
“容刚家的,你这是不回村了啊。”
村长这是要走啊。
杨树笑笑。
“村里的工作都交接好了,我也不是村长,容刚一直来回跑挺辛苦的,我们俩回城住,有空了我们就回来看看大家伙啊。”
村里没啥牵挂了,他不再是村长,没那么多责任,容刚这么来回跑挺累,一个礼拜回来两次厂子都照顾了。等来年开春,小旅馆建好,他父母在这里开办旅馆,每个星期和容刚回村两三次,爹妈都照顾了。
昨晚上和容刚说了,回城吧。容满仓的身体不能太劳累,容刚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总厂,回城住,他在总厂上个班,这就行了。
等他们俩都老了,毛桃能独当一面,他们俩就回村,在西山村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