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没应,巴着前座等他的下文。
景仰继续道:“一个穿黄衣裳的大姑娘,走过来,脱了裤子,露了一绺毛,打一物,你猜这是啥?”
苏澜瞧着身上黄色的衣服,嗤了声无耻,赌气似的坐了回去。
等俩人下车,他跟在后头问了句:“想了这么久,有答案了没。”
苏澜没说话,伸手掐了他一把。
他严肃道:“毛笔,想出来了吗?”
苏澜脸更燥,低头快步往前走。景仰不急不慢的跟在后头,嘴里还揶揄说:“你说你这脑子里成天想的是什么?改天陪你骑骑马成不,草原上空气好,最适合洗脑,也容易进化心灵。”
苏澜恼道:“你别说了行不行?”
他露了一脸纨绔相,瞧她道:“瞧你这,脸红个什么劲儿啊,话都不让说了,那干嘛?”
苏澜说:“我就说了那么一句,你有必要这么揪着不放吗?度量还没个鸡肠子大。”
说着话,电梯门就开了,两人往家里走。
回去两个小人儿还在原地玩儿。
景路抬头说了句:“你们回来了?”
苏澜嗯了声,她觉得自己现在有些失态便往屋里走。
景仰过去陪着俩孩子,景念很高兴,举着东西炫耀景路给他做的模型。
景仰摸着景路的脑袋夸道:“还是路路听话,可以当个人使唤。”
苏澜出来说了句:“别听你爸的,路路今天就让你照顾一下弟弟,以后不会单独留你了。”她边说边摘了围裙往身上挂。
景路嗯了声,景念在那儿叽叽喳喳的表功。
等苏澜进去了,景路问说:“爸爸,你知道什么叫羊癫疯吗?”
景仰爽够了,心情也好,想都没想说:“知道。”
“你觉得你们俩像羊癫疯吗?一会儿好一会儿坏。”
景仰对这话毫无预料,脸僵了下,摸着他的头道:“你一丁点儿大,哪儿学的俏皮话?”
景路拿了他的手道:“知道有病就要治,别动我头。”
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