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韫眨眼睛,看了又看,这不是那谁吗?可又远了,怕看不清,这么久了,她老公刮了胡子什么样儿都给忘记了。可又怕认错了。
待他一开口,开了投影儿也就知道是他了。
动作全没变,说话的姿态最远的远方。
她眼里酸溜溜的,咬着唇,又是恨,又是想上去抱抱他,偏偏室友在旁边抓着她瞎激动,非得去给他要什么签名。
蒋韫道:“他们那种人都是面上一套,背地一套,说完了,直接走人。”
“不行,不行,我得跟他说句话,你没觉得他长得像吴彦祖吗?”
蒋韫说:“什么吴彦祖,台上的人那么白。”
“不对,是小李子。”
“胡说,他是中国人,怎么会像小李子。”
“怎么不像了,就是那种白白的,眼神忧郁的感觉特别像,哇,他的牛津腔也好棒。”
蒋韫心道:他在床上还很棒呢,关你屁事儿。
两个小时的讲座,她一字没听进去。
结束之后,还打算过去说两句话,结果景路瞬间就被一群人围住了,又提问。
她那舍友也去凑热闹。
蒋韫不去,借口道:“我不舒服。”
舍友不再说,一个人跑过去。
她在哪儿站了一会儿,又瘪嘴,转身出了大厅。
回了宿舍,她给妈妈打了电话,问问孩子怎么样了。
宣雅说:“挺好的,你婆婆也在。”
又问:“今天有人回家吗?”
宣雅说:“没人啊,怎么了?”
她吃了一嘴灰,噎着嗓子道:“我随便问问。”挂了电话又哭,还以为他是来看自己的,或是给个小惊喜,屁,滚他的臭景路。
蒋韫吃过晚饭,班长拔了电话说每人都发个苹果。
几个舍友道:“不用了,我们收了一大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