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绕了这茬儿,笃定道:“彭芃你是不是想娶宝儿,怕她家里不同意,使劲儿往自己身上贴金啊。”
他自顾自饮了一杯,摇头说:“人太精了也有点儿不好,是吧。”
她笑了声:“干嘛不直接去追她,你光想着自己的地位了,女人都想找个对自己专一的,别的都不靠谱,你这方向走的不对。”
彭芃说:“人就是缺什么最在意什么,你不知道被人瞧不起的滋味儿,所以觉得天下人人平等。她家里可以瞧不上我,但我不能让人家瞧不起。成不成是一回事儿,我一个男人也得有点拿得出的本事是不?总不能介绍说我是开酒吧的,一听就不正经。”
苏澜还好奇想问问他过去,只是见人不太高兴,也不想戳人伤疤,便说:“我说不过你,不过现在也帮不了你,只能说尽量给你留意,你知道那个人,难撬!”
“先谢谢你啊。”
苏澜起身说:“办成了再谢吧,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彭芃招呼她:“你先等等,她在哪儿医院来着。”
苏澜差点没失声笑出来。
其实苏澜出来的时候也没怎么在意,毕竟才半口酒,谁知道她不找人,人找她,在路口被人追了尾,闹闹腾腾的一直没停,最后还是米艾才找人把她捞出来,末了还喊了她一通。苏澜除了自认倒霉也没的说。
从车上下来,开车的师傅又给她加了价钱,说是大半夜的开车不容易。苏澜疲于应付,给钱,才往楼上赶,心里还犯嘀咕,今天是犯什么太岁了。
等她开门,瞧见客厅的黑影儿,吓的差点丢了魂儿,回了两分钟神儿才开了灯,她斜了那人一眼,也没说话。
景仰见她衣冠整洁,问了句:“你去哪儿了?”
苏澜爱理不理的答了句:“没哪儿。”
“我的东西呢?”
苏澜神儿回了一半儿,心想,我还没说你呢,你这什么语气,便回说:“过期就扔掉了。”
“牙刷也过期了?”
她边换鞋边咕哝了句:“再买不就行了,臭脾气。”又去厨房翻腾了一会儿,就见台面上摆着个空碗,她懒得往超市跑,也就留了这么点吃的,还等着回来垫垫肚子,现在空空如也,气一下冒上来,对着外面喊:“你怎么把我的东西吃了!”
景仰回头说了句:“放在那儿不就是让吃的,怎么了?”
苏澜累的很,不再跟他说话,便往卧室走。她躺在床上不久,就感到了身后温热的身体,没有过分的行为,只是往过靠了靠。
她便往前挪了挪。
须臾,他伸手揽了她一下。
苏澜感觉到身上的力气沉了几分,男人身上的味道笼的全身发热,若有似无的荷尔蒙味道在两人之间游荡。
她没再挣扎,翻了个身面对他。
景仰还是没动。
她伸手抚着他的脸颊,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角,然后攀着上去,低头往他嘴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