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也不好说话,这小孩儿的事儿怎么说,可是景路脸上那疤又明显。
宣雅也来道歉,到处找医生,问了说是不成了,大了整容。
景仰硬着嗓子道:“整什么整,整出人命来怎么办,不整!”
苏澜也没办法了,只道:“那也没办法啊,这路路从小到大没事儿,怎么就现在出了这个事儿。”
那小丫头也过来,跟景路道歉说:“哥哥,对不起。”
只是这事儿暂时耽搁了,照着景路的心思,俩人赶紧办了婚礼。
景路参加了他爹妈的婚礼后,非常的高兴,就不在乎这事儿了。
小孩儿不在乎,大人在乎。
而且越来越在乎,实在是太碍眼了,那么长长的一条。
景仰不看还好,每每看到了就生气,死活要顶上蒋隋几句。以前叫的是蒋先生,现在不高兴了就是一句老蒋,要不就是蒋老头子,丝毫不给人面子。
蒋隋气虚,只能点头答应,什么话也不说。
待景路长到了18岁,脸上的痕迹算是长得差不多,偏偏景路生的白,一眼就能看出来。
景仰跟蒋隋这生意场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让人给抓住把柄了,天天挤兑他。
蒋家的二闺女也不嫁给景仰了,见他就跑。
只是景路醉心学术全然不管这回事儿,小时候还好,后来景仰跟苏澜和和睦睦的,家里那仨活宝越来越能闹了,他反倒是不修边幅了。成天埋头研究。苏澜不吼他,连胡子都不知道刮。
学校里有个活动,就是学生们聚在一起,等着景路刮胡子。
还有小姑娘经常提醒他刮胡子,或者是理发。他不管,就那么乱七八糟的去学校,要不就是忙着做设计,再忙起来,几天几夜的不睡觉。
苏澜就说:“路路,你这越活越颠倒了,小时候多听话啊,现在看你这样子,跟土匪似的,快去洗洗澡,人都臭了。”
他说:“好。”关了门挂了牌子“别来烦我。”
苏澜管不了,只能让景仰说。每次回来都狠狠教训他一顿,收拾干净了。
景仰要是出差一段时间回来,又见自家儿子跟野人似的。
这样他又想起蒋家那小姑娘,要不是那一爪子,他儿子也不至于破罐子破摔,见到蒋隋就生气。
不过在学校里依旧迷倒一大片小姑娘,这人还是不修边幅,也没见过他恋爱什么的。
景仰就愁了,末了蹦出个奇怪的想法,问苏澜:“他是不是性取向不正常啊。”
苏澜拍他:“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