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明媚的清晨。
孙长河与以往一样,起了个大早。
妻子朱玉凤也起床了,家里有佣人,不用做早餐,而夫妻二人的早餐也是十分简单的,一杯温牛奶,两片面包。
都说有钱人是锦衣玉食,而实际上,却真的不是那样。
只有穷人,在想着有钱之后,要吃大鱼大肉,而现实的生活中,却根本不是那样的,这所有的事情,到头来莫不是如此。
有一些时候,遇到这样的情况,也就有了全新的新知。
到底也就是如此的,再怎么去讲,不管别人有多少种的意外发生,现在到了这样的地步,真心都会让人难以去给予真切的理解。
“老婆!”
结婚许多年,孙长河也越发明白,妻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有了妻子的陪伴,像这样的事情,也就有了许多不能明白的东西,都是如此的,一直也就是这样的,许多的情况,再怎么去讲,都已经摆明了。
他对妻子的感情不减,在他的心里,妻子依然是那个他在雨后黄昏遇到了女生,那一天,孙长河一辈子也不会忘,随着岁月渐行,随时年华老去,孙长河印象中的那个傍晚,也越发明晰。
夕阳渐沉,一抹彩虹高挂天边,雨后的路面湿漉漉的,一汪汪清水,倒映着灰蓝色的天空,白云寂寥,几只长鸣的候鸟,飞向南方。
孙长河只是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扎着两条大辫子的女生,挎着一个蓝色的包布,站在路边。
在他看到朱玉凤的那一刻,什么彩虹,什么蓝天,什么鸟儿……在他的眼中,那美丽的一切刹那变得平凡,它们的出现,不过只是为也映衬朱玉凤的美。
孙长河的心跳,有那么一刻真的是静止了。
这样的回忆,在孙长河的心中,如同一面反复被擦拭的铜镜,历久弥新,越发的明光可鉴。
所有的事情莫不是如此,也有许多情况,发生的是那样的突然,许多时候,再怎么去讲,这孙长河在与朱玉凤结婚这么多年之后,他对朱玉凤的称呼还是和以前一样。
有时叫老婆,有时叫宝贝儿,有时叫亲爱的,有时叫小凤!
是的,这就是孙长河。
“小柔和沐阳一直回老家,这也有好几天了,她们的电话也打不通,我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呢!”
孙长河说:“要是小柔与别的男生一起出门,别说是一走好几天,就是回来的晚一点,我这颗心都会七上八下,可是她和沐阳在一起,我却是很放心。”
朱玉凤将一小块面包送入口中,优雅的咀嚼。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反正小柔和沐阳在一起,我就是特别的放心,反正我不管,将来你要用一点手段,让女儿嫁给沐阳。”
“大三岁又能怎么样?”
“你没有看出来吗?咱们的女儿,眼里满满的都是沐阳。”
“我敢说,他们两个如果能在一起,肯定会幸福的,你信不了信!”
孙长河点头:“我也看好小柔和沐阳,可是感情的事,我们做长辈的也只能顺其自然,而且现在沐阳还没有到法定的结婚年纪,再等等也不迟。”
“沐阳那孩子,很有个性,而且不慕金钱,我担心他这样的性能过刚,将来长大之后,会缺少柔情。”
“有钱,有能力,有本事,这固然是好,可是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说真的光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朱玉凤当然明白。
她只是轻轻的的叹了一声:“将来的事情,又有几个人能说得准呢?”
“随她们去吧!”
夫妻二人,没事的时候,会如细水长流般,聊一聊日常琐事,也聊一聊彼此之间的情感。
多年的婚姻经验,让朱玉凤清楚的知道,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别人再怎么去说,都已经有了一种难以去平复的东西,对于很多人来讲,这个世间,并不存在什么恒定的感情,所有的感情,都是会以一种他人所不能看透的朦胧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