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随你啊,毕竟你现在也差不多都会制作蛋糕了,到时候直接来找我拿这个烤箱就成。”顾春竹很随意地回答着,并小心地把烤箱的火熄灭,然后命人裹着厚厚的布把这个东西放在外面去,泼点凉水弄冷之后洗干净再拿回厨房放好。
等全部的菜弄完之后,上善慢慢地专注地把蛋糕给端走,其他的酒菜还是让丫鬟给她送到院子去的。顾春竹也不知道他们俩这顿两个人的生辰宴过得好不好,反正她就着剩下的材料做的一个小蛋糕是深受安安和双胞胎俩的喜欢。
然而等到第二天顾春竹再见到上善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状态并不好。当时是顾春竹因为十分挂念董父治腿那回事,便直接去上善的屋子找她的。顾春竹在门口敲了几下门,得到了上善一声略显低哑的回答,“哪位啊,请直接进来吧。”
顾春竹推门进去就看见上善坐着弄药膏,桌面上凌乱地摆着不少药材和小的物件,比如捣药的东西和调制药膏的小盆。不过上善明显魂不守舍,要不是她制药的手法等等早已经深入骨髓成为本能,可能桌面就没有那些个已经弄好的药膏了。
“上善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苍白,是昨天喝酒宿醉一碗头疼?还是因为吹了风着凉了?”顾春竹关切地问侯着,并惊醒了失神的上善。
“我没事儿的,再说了我自己就是大夫肯定不会让自己生病啊。”上善不知怎么看着就很气弱,心虚地两只眼睛都不敢看着顾春竹,而且还抓上之前弄好的药膏直接就跑了,只在风中留下这么一句话,“我先去给董父治病了。”
顾春竹站在原地看着上善仓皇且飞快消失的背影,眉间隆起一个纠结疑惑的小包,昨天上善和胡斐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可得好好问问。接着顾春竹就去找到王坤,询问他昨天晚上上善和胡斐的小院子是否有什么特别的动静。
“我昨晚也来这边巡视过,什么都没有听见啊。就是后来有一队护卫巡到这边的时候听到两人喝醉酒在那边高歌,还一边畅聊风月。”王坤也去打听了一圈之后才来向顾春竹汇报道,总之就是两人既没打架也没吵架,甚至关系相当平和友好。
本来顾春竹还以为是两个人因为吵得太凶狠,胡斐又说了什么伤人心的话才让上善魂不守舍的,结果情况还正好相反。接着顾春竹又想起上善别别扭扭还脸色苍白的模样,就揣测是不是上善正好碰上了女人都有的那几天,便不再问挥挥手让王坤离开了。
顾春竹解开这一疑惑之后就舒心地回去安居苑,来到书房开始查看起各个铺子送来的近期账本,以及一些铺子打上来的计划或者是疑问。她很快就全身心沉浸到工作之中,连胡斐急匆匆跑来时的脚步声都没能够吵醒她。
“顾!春!竹!”胡斐一掌按到书桌上整个人恨不得直接扑过去抓着顾春竹似的,而他的鲁莽行为更是震得桌上都东西都是一跳,专心致志的顾春竹也是同样受到了惊吓,一滴墨水猛地滴在了纸张上,晕开一大团的黑色。
顾春竹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写成的东西就这么被毁,没好气地抬头,指着那团黑墨严厉的问道,“你到我这里捣什么乱,看看你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