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边的一抹亮光从黑暗中射了出来，程府狂欢的人们才发现新的一天已经开始，新的一年也已经开始了。

天刚亮，程怀亮就早早的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好久没有喝高浓度的白酒了，感觉还有点头疼，看着程处默不停的锤着脑袋，就知道不仅仅自己一个人那么的悲催。

厨子送上了昨天刚学的饺子，程怀亮随意的吃了几口就打算出门去。

“去哪儿？”程咬金问到。

“出去逛逛。”

“哪儿也不许去，一会你们三兄弟跟我一起去我的那些哥哥家去拜年，小小年纪怎么一点都不懂礼貌呢？”程咬金说到。

“额！”三兄弟没精打采的回到。

程咬金慢里斯条的吃完早餐，就带着三兄弟去自己老兄弟家去串门去了。

今天去的是秦琼家。

往年也是如此，果不其然，才刚到门口，秦怀玉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这两年秦琼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朝都很少上了。

进入到秦府，秦府的布置和程府的布置差不多，都是以简单大气为主，看着非常的简朴。

进入到大厅，大厅里面已经来了几个老将了，正在围着火盆聊天打屁。秦琼斜趟在长椅上面。

这是程怀亮第一次看到秦琼，这位猛将已经不复当年之勇，早年过多的受伤让人看起来很憔悴，很衰老，而且因为缺血，现在是浅眠多梦，睡也睡不舒坦。特别是冬天，总是感觉气短胸闷。

程怀亮尊崇的看着秦琼，这可是大名鼎鼎的秦琼啊，后世看隋唐英雄传的时候都很佩服他的，朋友交天下，每战必冲最前面，是一个真正的英雄，可惜，就因为早年失血过多，在贞观12年去世，程怀亮为之感到惋惜。

没有人注意到程会亮的异样，除了旁边的程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