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2)

“没事,开错了,冒火花。”夏辰的声音随即传来。“我再试试。”

“你别动!呆着!我马上过来!”顾泠澜急忙阻止,开玩笑,电这东西,哪里可以试试。

顾泠澜挂了电话,就发现三双目光都盯着自己,那目光中的含义显而易见。顾泠澜一张俊脸微红,羞恼:“抛开你们龌龊的思想,是我一个世叔家表妹,今年刚来这边上大一,托我照顾着点的。”

“哦哦,跳电换保险丝这种小事也要照顾啊,是不是还要照顾小妹妹的饮食起居?”孟歌调笑着。

宋宸灏却把事情联想到一起:“你学女人进厨房,不是也为了照顾表妹吧?”

真相了!一语中的啊!jason竖了竖大拇指。

“你们这群人,无聊!”顾泠澜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跟三个美女打招呼,就是闭着三个男人,怎么看也是落荒而逃的架势。

“有问题。”孟歌深沉脸。

“好事。”宋宸灏想的是情敌尽去——*,不对,还有个许逸。

“悄无声息啊。”jason感叹。

顾泠澜一走,聚会告一段落,宋宸灏接钟筝回家,jason则负责送陆谣。凌灵留下将孟歌家里打扫整理了一下。

他家死妮子还挺贤惠的么。孟歌看着一边哼歌一边做事的凌灵,打心眼里欢喜。以往家里就算一片狼藉,他也不会动手扔一片垃圾,叫物业服务么。但今天,看着凌灵做事,和看着那群保洁工做事,完全不同。

保洁工打扫的只是他的房子,而凌灵,是在用心整理他的家。

“嘿,杰士邦,都好了,我走了啊。”凌灵环顾四周,满意。

“走去哪里?”孟歌邪笑着堵住通往大门口的道路,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模样:“送上门的小羊羔,你今天还想逃脱狼爪么?”

“我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爽快承认自己是色狼。”凌灵一巴掌打掉他的手:“让开啦!别以为今天我没看见你的狼爪摸人家美女的腰!”

“那是礼仪!礼仪好不好!”孟歌大叫着为自己辩解。

“你个堵门的野蛮人还知道礼仪?”凌灵上下打量他,用一种哪里看的出来的眼光鄙视。

“当然知道,我只有面对你秀色可餐才会狂化,”孟歌一把搂住娇小身躯,语言哄不好的女人就用礼物买通,没有礼物么,就用身体来哄,什么矛盾干一炮就能解决,身体的亲密化解一切误解。

“我要回家!”凌灵捏着他胸膛。

“我们不是都正式谈恋爱了,这就是我们的家。”孟歌霸气十足:“改明儿就把你那小窝退了!你看灏和小辣椒,都还是个处就同居了,我们进度太慢!”

“我们哪里慢?你不觉得我们太快了!?”凌灵一被他抱住就全无办法,谁让体型相差太大。“灵魂要跟上,杰士邦你个色情狂懂不懂?”

“懂!”孟歌扛着凌灵就进了房间:“走,我们先去洗涤一下灵魂,然后彻底交融!”

jason送陆谣回家,这小呆子,刚才被孟歌戏了两句,就喝了两杯红酒,连拦的时间都没有。他还记得在美国的时候,她喝了一点酒之后发生的那一夜,也不知道今天的量,会不会让她做出同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陆谣摸了摸自己脸,茫然看着他。

“小呆子,”jason轻笑,发现不用她说话,自己就能猜出她的意思:“脸上没脏东西,很漂亮。”

“好烫。”陆谣松了一口气,捧着自己脸。

“那是因为你喝多了。”jason将车停在她家楼下,看了看楼上的灯光:“晚上回去早点睡知道吗?”

陆谣点点头,热切地看着他。

本就清透的眼神更加明亮,小兔子一样紧张害羞的神情被小火焰所替代。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凌灵和钟筝谈到了他们各自恋爱的进度,铃铛对小筝说,喜欢的人当然想要亲,当然想要上床,让小筝别死脑筋,还问她jason有没有什么喜欢她的举动。

她老实地回答没有,被铃铛好一阵嫌弃,又被小筝好一阵表扬。

她不知道喜欢到底是要怎么表现了。

“还要我给你开门?”jason好笑地摸摸她头顶。

陆谣抿了抿嘴,搓手指紧张,似乎想要说什么,又不敢。

jason笑着伸手揽过她,在她额头上印上一个晚安吻:“是不是差这个?”

“不够。”陆谣红着脸,轻声说。

“嗯?”jason眯着眼睛看着自家小呆子:“凌灵又给你灌输什么了?”

“应该上床了。”陆谣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表情纯净的一点都不像是在谈论什么劲爆话题。

jason呆,看了一眼陆谣,心里把孟歌凌灵那一对二货好好念叨了一番:“你知道上床的意思?”

“知道,生理课有说,能生宝宝。”陆谣的脸滚烫。

jason深呼吸,安抚:“别听他们的,他们那个不对,我们现在,应该是这样。”

jason低头,吻上她的唇角,没有如之前那样蜻蜓点水,而是缠绵,吮吸,交缠。

她的味道一如人一样,甘冽清甜,久违的火热在身体里苏醒,一点点冲破他刻意的桎梏,想要奔腾。

他就知道,她会让他沉沦,让他珍惜,让他舍不得。

他额头抵着她,捧着她柔软而滚烫的脸颊,低声呢喃:“这才是我们的节奏。”

宋宸灏一直不停地转头看钟筝。

“拜托,开车好好的嘛。”钟筝无奈,她可是良好市民,不想违反交通规则啊。

宋宸灏干咳一声,清清喉咙,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泠澜好像谈恋爱了,刚才帮小女生修电闸去了,好像学做饭也是为了那个小女生。”

这几句话说得仿佛轻描淡写似的,实则内心紧张,余光一直瞄着钟筝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