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正常了。”
根据检测,勇利在13场被敌人的攻击剥夺的可能是他身为求生者的恢复力加速,也就是说他现在不是被削弱了,只是恢复力跌到了正常值,也就是说,如果他不是求生者,他的体质就是这么差。
维克托知道这意味着一旦将来彻底脱离空间的话,勇利可能……会很不容易,但他们在空间里混了那么多年,也从一些高级场的npc口中得知了15场不是终结,而是经历完15场,才可以接触到更高层次的事情。
那时可能会有别的方法出现吧。
勇利抬眼看他:“那我今天下午可以做跳跃训练了吗?你知道下周就是世锦赛了,再不让我跳个爽,我连4a的感觉都要丢了。”
这阵子他也不是没有上冰,但所有人都将他盯得很紧,一旦他踩在冰面,大家就如临大敌,脸上写着“你可悠着点,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劲头一上来,就能在两小时内哐哐蹦出百八十个四周跳”。
勇利都快闲出鸟来了,每天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都不忘记做个意象训练,好保持自己身为花滑选手的那种感觉。
维克托摸摸他的头:“可以是可以,但今天的训练量还是不要太大好吗?少让雅科夫操点心。”
给勇利做教练是另一种操心,雅科夫总是很担忧勇利努力太过,逼迫自己太狠,把自己的脚踝玩废。
勇利坐直,对维克托敬了个童子军礼。
“我向您保证,我在冰上将会一切都会听从您的指令,尼基福罗夫先生。”
于是他们和狗狗们打了招呼,提起库玛给准备的包(里面装着他们出门训练时要用的一切装备),一起去尤比莱尼冰场训练去了。
23岁的勇利过得幸福吗?毫无疑问,他是幸福的,因为维克托很爱他,库玛和马卡钦、小维也爱他,他的女儿也爱他。
尤其是生病这阵子,他周围的所有人都超级宠他,让勇利有种自己快被宠坏了,但这感觉真的不坏。
3月底,勇利和维克托一起抵达东京,参加今年的花样滑冰世锦赛。
接机的人很多,很多人都在过道边大喊勇利的名字,喊“勇利君阿姨洗铁路”。
勇利不得不一边走,一边向粉丝们点头说“谢谢”,他平时在国外待惯了,此时又点头又微微鞠躬虽说也是为了显示自己对粉丝的感激之意与礼貌,但他的同门们还是很为勇利累得慌。
雅科夫组仅剩的女单独苗米拉紧紧跟在师兄们的身后,小声嘀咕:“勇利的人气太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