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长野冬奥会时,冰舞项目号称是“诸神之战”,排名前四的冰舞组合都滑出了堪称经典的节目,甚至放在往届奥运,冰舞前四名随便出来一个都具备夺冠的实力,gp组合能在一群强敌的围攻下拿下第一,《纪念安魂曲》的冰舞第一神作之名绝不夸张。
普拉托夫告诉勇利,这个节目讲述的是死亡带来的痛苦与绝望,以及对生的渴求与追逐,还有对生命挣扎着求存的悲悯。
这是一个带有神性的、肃穆的、雄浑悲壮的节目,在gp之后,再也没有人试着滑过这首曲子,因为gp组合在前,想要超越他们的演绎实在是太难了。
普拉托夫笑着说道:“知道吗?当时ap组合表演了《罗朱》,另一组演绎了非常棒的《卡门》,他们都很棒,可是我和奥科萨娜一点也不慌,而在我们在冰场上完成了这首曲子后,我们的教练就激动的哭了出来,奥科萨娜也哭了,因为我们都知道胜利属于我们。”
勇利静静的听着普拉托夫讲述他当年练习这个节目的心路历程。
普拉托夫指出勇利其实能把面对死亡时的痛苦以及最后逃出生天的解脱感,就好像真的在死亡边缘挣扎过无数次一样,但仅仅如此还不够。
因为勇利给人的感觉就是,即使面临死亡时,他都依然能强忍痛苦寻找生路,太冷静了,但表演有时候不需要冷静和理智,适当的加入一些疯狂也许会更好。
“你以前的节目我都看过,或许因为你是亚裔的关系吧,你总是给我一种内敛的感觉,我不是说你的表演不好,但是孩子,你需要更加外放。”
普拉托夫做了一个张开双手的感觉。
“你需要爆发力,要想象有一种情绪在你的体内蠢蠢欲动,在下一刻就要砰的一下彻底释放出来,可你又把这种感觉压了回去……”
“如果你不能理解这句话的话,正好一个赛季有不止一场比赛,你可以试着第一场比赛完全内敛,第二场比赛完全释放,最后欲扬先抑,然后把你在这些尝试中得到的一切,都放在总决赛去。”
他说的很玄乎,但勇利都一一记在了心里。
“还有,你的滑行很有意思,既然如此,我想你的步法编排可以更进一步。”
普拉托夫摸着下巴看勇利的冰刀:“你的滑行和凯茜感觉很像,但明显用刃比她深一些,我猜你的脚踝和膝盖平时压力不小?把腰的劲儿也使上,你这两天滑行时腰都没劲。”
勇利摸了摸自己的腰:“我这儿有点扭伤,我保证,等伤彻底好了以后,我滑行时候的劲儿就回来了。”
普拉托夫“哦”了一声:“是因为烛台贝尔曼吗?那个动作让女孩去做都很费腰,何况你还是男孩了。”
其实烛台贝尔曼的姿势对勇利的腰压力还没那么大,主要是维克托在之前的那个“三天”里,仗着男友强大的柔韧性给勇利掰了个不少很奇葩的姿势……总之勇利默默的把普拉托夫的猜测认了下来。
不然他也没法解释啊。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