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慢慢步入浴室,打开冷水,只觉得热意渐渐降了下去,他靠着墙壁缓缓坐下,深深的呼吸,直到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小腹酸麻热意彻底消失,才悄无声息的回到床上躺好。
虽然勇利也清楚,如果自己现在把维克托叫起来,维克托一定会很乐意为自己解决问题,但是一想起这家伙兴奋后六十度的体温,以及做某件事的麻烦程度,他就默默的放弃了。
#要一个x冷淡主动是不可能的,他宁肯冲冷水#
维克托的睡眠好在整个花滑圈都是知名的,他最著名的事迹是在比赛前一分钟还在睡觉,然后被雅科夫揪着耳朵拧上了冰场,最后还拿了冠军。
从那天开始,就连维粉都有不少人十分同情魔尊,都说魔尊一天天过地都是啥日子哦。
而一旦让维克托抱上瓜,他的睡眠质量还能再上一个台阶,外面放鞭炮都未必能吵醒他,睡得比猪死就是指他了。
也就在空间里还比较警醒了。
所以勇利被梦惊醒时,也没说吵醒维克托,顶多觉得怀里半夜钻进来个冰冰凉的软软的躯体,无意识的搂进怀里,捂热了以后照样该怎么睡就怎么睡。
不过等到了早上六点,闹钟呱唧呱唧的响起,维克托蹭的一下坐起,按住同样被吵醒的男友。
“你再睡会儿。”
接着维克托就火速搞定洗漱蹦厨房里去了,本就睡眠浅的勇利哪里还能继续睡,他默默爬起来,没刻意控制速度,也照样只用5分钟搞定洗漱换衣服,走到客厅,就见维克托扎着头发,在厨房里捣腾着什么,有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电茶壶里煮着水果茶。
勇利走路是没声音的,维克托却头也不回的说道:“煎蛋和松饼马上就好了,你可以先倒一杯茶暖胃。”
维克托做的是俄式传统松饼,又叫欧拉季益,是他的拿手好戏。
勇利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在维克托相对自己宽厚结实许多的背上蹭了蹭。
“我想要枫糖浆。”
维克托脸红了红:“好,会给你那份淋枫糖浆的,你先松开啦。”
男友平时不轻易主动有亲热的举动,难得这样,真是让人有点把持不住,本来早晨的男人就容易兴奋,勇利最近身上的香气也变得不那么清冷,仿佛结冰的海水淋上微苦的焦糖后被阳光晒得化开,怪诱人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勇利从前天开始,就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