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让维克托张嘴,观察着他的扁桃体,漫不经心的回道:“是啊,知道你要比赛,我直接买了到莫斯科的机票,才出机场就过来了,喉咙感觉怎么样?疼吗?痒吗?”
这小子的喉咙都红肿了,按照勇利丰富的生病经验来看,肯定是扁桃体炎。
维克托可怜巴巴的回道:“痒,想咳嗽,但是咳的时候又会疼,全身酸痛,尤其是胯部和肩颈……”
勇利很细致的观察着维克托的情况,看他烧得脸红眼汪汪的模样,也觉得这家伙蛮可怜的。
临到比赛突然生病,这运气真不怎么好。
“你的扁桃体发炎了,很大可能是链球菌感染,身上酸痛很正常,人在生病时肌肉会释放大量乳酸,等病好了就没事了,戈基,队医有跟来莫斯科吗?”
(波波维奇的全名是格奥尔基.波波维奇,戈基是昵称)
波波维奇蹲在旁边,苦恼的摇摇头:“没有啊,维克托一直很健康,加上纳斯佳那边来月|经了,痛得厉害,他就一直在纳斯佳那边看顾着。”
勇利生病的经验十分丰富,也有随身携带各类运动员可以使用的药物和退烧贴、哮喘贴,以及缓解肌肉疼痛的药布,看了温度计以后发现维克托也就烧到刚好38度的样子,不算严重。
他打了温水给人擦了身子,然后把退烧贴啪地拍他脑门上,翻着自己的万能小背包。
“因为你还要上冰场,抗组胺剂不能用,这会让你发困,你的痰发黄,扁桃体红肿,但如果你还想比赛的话,这些药物就要避讳一下,你还打算上场吗?”
维克托坚定地回道:“上!我还能跳!”
“你能不能上不是你能决定的,强行上场容易受伤,所以要看队医怎么决定。”
勇利看看手表:“现在是中午12点,离比赛开始还有六小时,如果你能在下午五点前退烧,队医应该会松口,戈基,你去场馆附近的店里买清粥和面包过来给维克托补充些能量,我去找队医过来看着,然后去中国队那边借点东西。”
两人同时问道:“什么东西?”
勇利冷静的起身:“能帮维克托退烧的东西,我认识中国队的曹斌,他的队医应该有带那样东西。”
虽然按照勇利的说法,自己能不能上场还是个未知数,但看小师弟有条不紊的把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维克托就觉得很安心。
他蹭了蹭枕头,看着勇利离开房间,感到内心的焦虑正在消退。
不过好奇怪啊,总觉得这个场景很熟悉……就好像以前也被勇利这么照顾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