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十分利索,就是劲儿有点大,衣领被扯开一截,维克托眼尖,还看到勇利的左肩似乎有类似于黑色荆棘一样的纹路。
维克托张大嘴:“你、你不是醉了吗?”
勇利神情平静,对着维克托一点头就去包厢外接电话了,维克托看着他的背影,等人出去了以后,拍了下自己的脑门。
刚才那个黑色的荆棘是……刺青?应该是看错了吧,胜生勇利那样的乖宝宝怎么可能有那玩意。
这么想着,他踮着脚靠近门边,小心翼翼的听着外边的对话,因为舞厅那边传来的乐声太响,维克托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几句话。
是英语,幸好他英语一直不错,所以听得懂。
“是,放心……我把事情搅了……”
“我想乔治自己也没兴趣……你别激动。”
“谢尔盖的事很遗憾……你接第七场的单子……要我帮忙吗……”
再之后舞厅那边响起激烈的鼓声,维克托就听不到其他的了,他又踮着脚回到位置上吃果盘,心里满是好奇。
虽然不太懂“第七场的单子”是什么,也不知道勇利要帮什么,但听勇利和别人的通话,原来他刚才是故意去搅黄乔治的好事的?
再联想一下小师弟爬起来时那清醒的眼神,很显然之前是装醉,维克托不由得捂嘴轻笑。
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日本小师弟真是太有意思了!
遗憾的是,维克托并没有来得及再探究勇利的秘密,那天酒吧的乐队表演散场时都是晚上十点了,因为大家明天还要训练,所以住体育中心宿舍的乔治等人就把波波维奇等三小只拎了回去。
勇利和维克托是唯二不住宿舍的,维克托想问小师弟要不要他送,就看到勇利打了个电话后转头问他。
“我姐姐等会儿开车来接我,你要一起吗?”
维克托:“耶?”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皮裤的女人开着轰隆隆的、酷炫得没话说的机车飚了过来,一出场就引起酒吧周围几个年轻人的口哨声。
有几个妹子也吹口哨了。
那位开机车的“勇利的姐姐”本来想起身给老大鞠躬问好,却在看到维克托时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