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哦。”
于是他默默拨通了那个客户的电话。
刚开始勇利当然是用很有礼貌的语气拒绝着对方,并希望对方不要再打电话骚扰他们,否则他们有权将之放在黑名单里,不再接他的单子。
“是的,我对您完全没有任何暧昧的意思,我也不能接受您的追求,请您放弃吧。”
“我在空间中救您,是因为我拿了您的钱,而且您死了就没人把尾款付给我了!”
“请您不要再说这种无理取闹的话!”
马卡尔(阿纳托利的义子,曾经是个神偷)坐在不远处,笑道:“嘿,你的语气太温和了,这样不行。”
扎哈尔(就是教过勇利解剖、推拿的那位前大鹅摔跤队队医)趴在旁边的沙发上说道:“Юлnk(尤里克),对这种狂蜂浪蝶,你得凶一些。”
基姆(教勇利拳击跑酷、爱说黄|段子的炮王)哈哈笑起来:“等着吧,我们的小南瓜很快就要被那家伙气得发火了。”
格尔曼(安德烈的物理教授好机油,组织黑客)和那扎尔(教勇利枪械的前辈)则打赌,看勇利是三分钟内就开始发火,还是三分钟后再生气。
事实证明前辈们说得对,两分钟后,勇利一改温和的表情,噼里啪啦对着话筒一通喷。
“你就是个大粑粑!”
“你有病吧!我对你没兴趣!”
……
喷完直接挂电话。
“欧耶,我们的南瓜男孩也会骂人了。”以基姆为首的大人们鼓起掌来。
格尔曼给了那扎尔一张500卢布的钞票,叹着气摇摇头,问勇利:“尤里克,你最近是不是脾气变坏了?”
他赌的是勇利三分钟以后发火,结果勇利两分钟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