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到安如初擦干泪水,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再转身回头时,时域霆的头也不再疼了。
她看着他。
他依旧是满眼的疏离与冷漠。
她长吸一口气。
“好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您是总统,国事繁忙,我的婚礼能不能来都随你。”
他依旧轻抿着唇。
“不打扰您了。”她双手礼貌的交叠在身前,微微点头颔首,“告辞。”
迈步的时候,她与他擦身而过。
她知道,这一擦肩而过,将是一辈子的错过。
“等等!”时域霆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再回头看着他时,心突突的跳了跳。
他说,“把支票拿走,如果我真送过你铺子,那就是送你的。我不会收安少的支票。”
“我不会拿走。”她心有失落,他怎么可能说一句,如初,你不能嫁给安子奕。
他怎么可能说这句话。
他又不是她的时域霆,他是总统,是陌生人。
她挥开他的手,背对着他,踩着优雅的步子,毅然决然的离去。
时域霆将支票撕碎。
他不会要这张支票。
又叫来了秘书。
“时念每个月的抚养费,准时给我打到安如初的银行卡里。”
“总统,那标准是多少?”
“两万。”想了想,“三万吧。”
“是,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