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银行出来,苏离又去买了一支录音笔,怕录音笔的作用不打,又买了针孔摄像。
回家之前,她反复的看了针孔摄像与录音笔的使用说明书,不想有任何的纰漏。
这一路,苏离开着白色的奥迪,驱车回家。
她想了很多,很多。
这些年她对爱情已经死了心,一心一意的为苏家打拼。
以前苏家住的房子是租的,那种很老的安置小区,六楼,没有电梯,楼梯常年没有灯,黑漆漆的。
一套二的房子,一家五口人住。
爸妈住一间。
她和弟弟妹妹住一间,上下铺。
苏润和她睡下铺,弟弟苏东睡上铺。
一过就是二十余年。
在她二十四岁那年,挣了些钱,给家里按揭了一套很普通的小洋楼。
好几年前房价并不像现在这样疯涨,那时候两百平米的小洋楼,也才五千多一平米,当时首付了三十多万。
现在他们那地段的那套小洋楼,经过几年的房价高涨,已经可以卖到三万多一平了。
就家里那套房,也能值个六七百万了。
但当时房产证上写的是全家人的名字,爸爸,妈妈,苏东,苏润,她,五口人。
她知道,要把房子要回来是不可能的。
袁凤那个守财奴,怎么可能把房子还给她?
就算首付是她付的,每个月三千块的月供是她还的又怎样?
反正袁凤有自己的办法,把那栋房据为己有。
她也不想去争那套房。
不是觉得争不过,而是不想把关系搞那么僵。
以前苏妈妈是要把房子给弟弟也好,还是给妹妹也好,那都是她的事情。
她就当那套房子,是她做为大女儿的,孝顺苏妈妈的。
到底,是生了自己的人。
可是她万万想不到,苏妈妈非但不感谢她这些年改善了家里人的生活条件,让大家从出租房搬到了小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