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卫成昱,他就是想给我个警告,警告我别阻止他的总统之路。”
“卫少?”
“喽。”时域霆把从他手臂里取出来的子弹递上去,“国产的子弹,除了卫成昱还敢有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射击我?”
“看来这个卫成昱是对总统之位,志在必得。”
“呵!”时域霆冷笑,“他不是已经取得了楚主席还有卫国立的支持吗,还对我这么忌惮,还怕我跟他抢,看来也是不淡定呀。”
“上将,只要抓到这个阻击手,我们就能让他招供是卫成昱给你放的暗枪。”
“抓到又怎样?就算卫国立知道了,最多找他训话,说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卫国立是不会让卫成昱找人暗杀我的消息传出去的,那样有损卫家颜面。”
“卫总统对卫少是偏袒得很呢。”
“谁让我捏着他的把柄,一直一来他威逼利诱也好,还是好言相劝也好,我又都不为他所用。”
“所以卫成昱是料定了卫总统不会让国人知道他暗杀你的事,才敢对你这么明目张胆。”
“逐鹿之争嘛,向来是风波暗涌,外人哪知其中的黑暗。”
“大家还以为是一个民义的竞选。”
“林副官,去给我办件事,我在医院等你。”
“是,什么呈?”
“去把我放在家里的戒指,还有那两条子弹项链给我拿过来。”
“上将的意思是?”
“我要去找如初,负荆请罪。”
“?”林副官不解。
时域霆又说,“我误会了她,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她一定生气了。”
“那我现在就去拿。”
“阻击手的事,你打电话告诉凌一杨,让他帮忙查。虽然卫国立不会把这件事情扩大化,但我们要有足够的证据。”
“是,上将。”
时域霆本是准备等林副官把戒子拿来后,就直接离开医院去找安如初的。
谁料安如初已经赶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