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瞬间狂热的看着眼前稀有的人类,然后再次淡淡的问。
「你不想说些什么,像是请求之类?」
她的反应也太平淡,这让他怀疑爱玛已经被吓呆。
一直留意海姆表情的爱玛,听着他说的话,虽然有很多不懂,可是她也明白现在不是全部弄清的好时候。
「你还记得…小海登的事情吗?」
声音表现出怯懦,她小声的问。
「是说你给我说睡前故事的事吗?」
他失笑,那种奇怪的故事也只有这人类能想出来。
「你还记得。」她安心的轻笑。
她试探性伸手,确定海登只是看着她的动作没有躲避,这才放心摸上他上扬的眼角。
「我不在乎掉落河中的是金子还是铜器。」爱玛忽然说着以往为哄海登睡而说的故事。
指尖缓慢往下贴上对方的心脏。
平稳的跳动着。
海登不解又奇怪的等待她说下去,触须又增加了数条卷抱着爱玛,不痛但紧贴着,距离近得几乎整个身体贴近爱玛的身上。
爱玛身上温暖的体温让他放松。
「只要掉落河中的是我的斧头…」
她另一只手贴上颈项的触须。
漆黑的眼睛紧盯着海登。
「虽然有很多东西也不懂,可是我相信小海登。」
忽然,爱玛轻快的说。
「也相信大海登。」
海登锐利的看着爱玛,仿佛想从她的表情找出破绽一样。
良久,他松开了爱玛身上的巨大触须,却伸出一条触须缠住她的腰,把她带往自己冷凉的怀里。
「真是纯良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