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将左寒扶起,面露难色,道:“老哥他道法高深,都没有办法,我现在是一筹莫展啊!”我们几个颓然的坐在椅子之上,怔怔的发起了呆。
这时候门外叮咚叮咚响起了门铃之声,我起身过去开门,门外来的是大伯,还有爸爸,还有一个衣着古怪的人,这人身穿异装,不知道是哪个少数民族的服饰,看起来像是苗族服饰,但是仔细一看,又不像。
大伯进门之后就对我道:“秦关,大师呢,我找来一个高人!”我一听是高人,连忙对着那异装男子伸出手去,只不过这男子高傲的很,并没有搭理我,大伯打圆场道:“高人脾气有些古怪,这些俗礼就免了,你赶紧带着我们去看大师,这高人对巫术的研究可是颇深啊!”
对于这个人没有搭理我,我倒是没有一点生气,听见大伯说这人精通巫术,我倒是立马来了兴趣,有道是对症下药,我们这些人对师傅的这症状束手无策,就是因为不懂巫术。
我连忙大伯和这位高人引到师傅的床榻之前,我紧紧的跟着这高人,这学习巫术的一般都是心术不正之人,白巫师很少见,谁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目的。
师傅被我们这一乱倒是醒了过来,大伯给师傅打了个招呼,介绍了一下这个巫师,师傅微微点了下头见到师傅,这人倒是不敢托大,冲着师傅单手立掌,用手心贴到眉心之上,身子微欠,行了一个奇怪的礼。
行礼之后,这人张嘴道:“这位先生,你好奇怪的兵,我的仔细看看。”这人说话很是别扭,听起来不像是中国人,师傅又是微微点头表示同意。这人靠近师傅先是用手摸了摸师傅脸上的纹路,口中啧啧称奇,然后拿起师傅的手摸了摸,随后几乎是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
左寒走到我身边,拽住我的衣角,我回头看了她一看,发现她眼中满满的都是关怀,我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松一下。
这巫师看了一遍师傅的身子之后,情不自禁的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语言,不过应该像是苍天大地之类的感叹词,随后这人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掏出一个小葫芦,揭开葫芦的盖子,从里面倒出一个白白胖胖,像是蚕一般的小虫子,奇异的是这虫子居然是有一个红色的头。
这虫子一出来,左寒立马缩到我的身子后面,女生对于一些虫子之类的东西都是心中害怕,我见到这虫子,尝试的问道:“这是蛊虫?”那巫师似乎是兴奋异常,点头道:“对的,对的,蛊虫,他身上的诅咒,最好喂蛊虫了,大补,大补!”
听见这人别扭的表达,我艰难的明白了,这人居然是要拿蛊虫来给师傅治病,只是我们从开始预见这蛊虫,都是害人用的,没听说过有救人的蛊虫啊,我看了师傅一眼,又看了看身边的徐老太,小声道:“徐老,你看……”
徐老太道:“我对这巫蛊也是一窍不通,不过这人既然能一下子看出大哥哥身上的诅咒,想来应该有些门道吧。”话是这么说,但是我真的不敢将师傅的命交给一个不相关的人手上,师傅此时开口道:“试试吧,司马当成活马医。”
左寒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道:“爷爷,你说什么呢,什么死马活马的,这么不吉利。”师傅被左寒这么一说,嘿嘿一笑,对我道:“试试吧,没有比这更坏的情况了。”我想了一下,还是邹阳兔子回来再说,就告诉那巫师让其等一会,巫师倒是心急的很,把玩着手中的那白色蛊虫,不时的催促我。
过了不到半小时,兔子和邹阳拿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我将这事情给兔子他们说了一遍,然后对兔子使了一个眼色,兔子会意,盯着那男子看了起来,兔子有读心术,先试试这来历不明的巫师到底是不是真心想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