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阳听见我说的一头雾水,我就迅速的把徐家老祖爬出来的经过给他说了一遍,他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看来这只黄皮子将徐家老祖的残魂吞噬,才有了这样的异象,这东西真成了气候。”
我问道:“那现在怎么办?”邹阳道:“现在徐家老祖的残魂被吞噬,也就是说从此徐家老祖的魂魄就永远少了一魂,我也没办法将它分离开,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只黄皮子给毁掉,照这样下去,这黄皮子可就成了大祸害。”
“到底怎么毁掉?”兔子在一旁扶着徐家老太着急的问着,这时候邹阳却转头向了我,道:“要想将这黄皮子毁掉,也只有你能做到了。”我大吃了一惊,我能干什么啊,你这么猛的人都没办法整治了他,让我干什么。
邹阳继续道:“别问了,放点你的血出来!”
我一听这个,这不很简单吗,不就是放点血吗,我二话没说,找了一个尖锐的石头冲着自己的手狠劲划了一下,血就慢慢的流了出来,说也奇怪,当我的血液一出来,这个有着人脸的黄皮子就开始剧烈的挣扎,发出尖锐的叫声,看来我的血液真有些作用。
邹阳喊道:“快点泼上去,别等着这东西跑了!”我连忙又挤了挤自己的伤口,使血出来的更多一些,然后就嗖嗖的跑到被定住的黄皮子面前,将血液淋到黄皮子身上。
黄皮子剧烈的挣扎,险些连阴阳镜都镇不住它,万幸我的血已经滴到了它身上,就仿佛是滚烫的沸油滴到了雪上面一样,黄皮子的虚影就被我的血生生的融化了,黄片子发出了极其尖锐的叫声,它那张人脸狠狠恶毒的盯着我,盯的我心中毛骨悚然。
可是不一会,伴随着黄皮子那尖锐的叫声,它的虚影就慢慢消失了,可是我怎么也忘不了它那张恶毒的人脸。
黄皮子消失之后,我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邹阳收起了阴阳镜也长吁了一口气。兔子和素素在一旁扶着徐家老太,我有气无力的对着邹阳说,你快去看看徐家老太太,看她怎么样了,邹阳道:“她年纪大了,又被这脏东西这么折腾看来情况不妙。”
我爬起来道:“这不行,素素你赶紧扶着你奶奶回家,你拿着手灯回去,我和兔子邹阳把你家老祖宗给葬了,省的再出什么妖蛾子,你回去之后怎么处理你奶奶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平常人被那东西上身之后怎么弄你应该知道。好了现在赶紧行动!”
素素正在六神无主的时候听我这么吩咐就赶紧应承,扶着徐家老太回家去了。
我们三个摸黑拉着车来到了徐家祖林,在兔子的指引下,找到了徐家老祖的衣冠冢,兔子在坟前告了一个罪,我们就乒乒乓乓的将那衣冠冢给刨开,刨到有离地面一米深的时候,碰到了棺木。
我问道邹阳:“接下来怎么办,是将里面的棺木拿出还是怎么办?”邹阳道:“不行,虽是衣冠冢但是棺木下葬,怎么还能让穴,既然都是同一个人,那就在这旁边在刨一个棺木的位置,让现在这口棺木和衣冠的棺木并排放吧。”
我看了一眼兔子,发现兔子并没有什么异议,我们三个就在那个衣冠棺木旁边又刨了一个新的墓穴,将徐家老祖的棺木放了进去。放进去后,我们三个拿着铁锹,在上面盖好泥土,这时候天已经微微发亮了,兔子跑到徐家老祖坟前,碰碰的磕了几个头,然后不知念叨了什么,我们看整理完毕,就拿着工具,起身离开了。
离开的路上,我好几次想问邹阳知不知道他会变成另一个他,但是忍住了,这时候我对兔子说:“你家老祖的坟被我们三个挖开了,现在这坟上的土可都是新的,你怎么像你们族人交代啊?”兔子说道:“看看奶奶怎么说吧,反正有时候过节什么的也会给老祖上些新的土,没人会注意的,就算问起,也有奶奶的积威在,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我听这话也就没说什么,我又问道邹阳:“邹阳,为什么我会被那些阴祟的东西攻击,兵马俑和黄皮子好像都攻击过我?”
邹阳怪异的看着我,盯我一会,他摇摇头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