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主!”
“这小杂种残杀同伴学员,手段如此残忍血腥,他该死!”
“按照学宫律令,这小杂种应该就地杖毙!”
“部主护住这小杂种,难道是想违反学宫律令么?”
郁纲痛苦的大叫。
现在的他,只想宰了重楼。
如果可能,郁纲会让重楼尝到最凄惨的折磨,以此为其孙儿郁长天报仇。
可是太叔愔护住重楼,郁纲无法下手。
他只能将学宫律令搬出来。
“残杀同伴学员?”
“不知道郁副部主,可是亲眼看到了重楼行凶?”
太叔愔一脸微笑的问道。
刚才郁纲大肆嘲讽太叔愔,而且讥讽讥笑太叔愔,这个可是让太叔愔十分愤怒。
眼下发生了这种事情,太叔愔自然是窃喜。
如此异常好戏,太叔愔自然是要好好玩玩儿。
“我虽没有亲眼所见,可是黄舒亲自在场,她可以确定重楼行凶。”
“残杀同伴学员,按照学宫律令,这小杂种必须死。”
“部主,你若是不将这小杂种交出来,就是违反学宫律令。”
“违法学宫律令,学员和教习,如何会服你?”
郁纲愤怒的又道。
“郁纲副部主,不要这么激动,好么?”
“你孙子死了,我知道你很难过。”
“不过仅凭你一面之词,就能确定是重楼能杀的?”
“万一是那个黄舒杀的,然后转而嫁祸重楼呢?”
“又万一,是你故意让人杀死了你孙子,然后在转嫁给重楼呢?”
太叔愔说了两个万一。
这两个万一更是让郁纲气的吐血。
郁长天是他的孙子,他怎么可能会害死自己的孙子?
太叔愔这话,就是诡辩。
可是郁纲暗害重楼在前,眼下作茧自缚,其实也根本怪不得太叔愔如此无赖。
“太叔愔!”
“我孙儿郁长天死在这小杂种手上。”
“你若是不让我杀了他,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郁纲直呼太叔愔的名字,怒声吼道。
“随你啊,郁副部主!”
“你自己做的事情,眼下遭报应了,我能说一声活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