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2】怎么做到的(1 / 2)

辉煌岁月 纯银耳坠 1754 字 7天前

“让我把殇胜重新做起来,加上江昱伟,你难道不会害怕吗,那不是你的性格。”

我听王龙说这些,自己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笑了笑“我王力从小到大,一直被人认为阴逼,所有跟我在一起的人,都会不自觉的成为我的下属,但是我王力这么多年,是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我自己兄弟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我自己怎么就走到今天了,然后,站在这个位置,这个高度上面,权利也有,女人也有,钱也花不完,可是我却总是觉得孤独,我总是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人,和你们在一起不一样。”

“我挺喜欢和你们在一起的感觉的,你们救过我,我王力就要报答你们,如果你们今后在害我了,我如果有命的话,我也会报复你们,但是恩就是恩,怨就是怨,看人看人性,我看的人性都挺准的,我挺羡慕你的友情。”

说到这,我指了指自己胸口的血狼“而且,你没有发现吗,我和你们每个人胸口的血狼都不一样,加上我这个,我们刚好九匹,没听说过吗,九狼平天下。”

我笑了起来,王龙在边上却很认真的看着我,我顺势又搂住了他,自己也严肃认真了不少“还有一句话,你王龙如果真的害我,我认了,但是我一定会帮你,不管是公,还是私。”王龙没在说话,我靠在边上,给自己把烟也点着了。

说实话,这次出来,真的见到了很多事情,很超乎我预料的事情,我正思索着呢,我边上的狼突然之间“傲儿~”的嚎叫了起来,随着它一嚎叫,周围好多好多的狼,都开始嚎叫了,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是突然之间闻到了一股子难闻的气味儿。

我捂着自己的鼻子“这是什么几把玩意啊,怎么这么难闻,这是什么啊?”

显然,这一路因为狼在,大家的警惕性都放松了不少,至少有它们在呢。

“大家小心!不要闻了,把水沾湿,堵住自己的鼻子,快点!”史振夫吼了起来。

我们一听他这么说,连忙都站了起来,毕竟周围的可见度,只有五十米左右,站起来的时候,这种味道还是扑鼻而来,而且越来越严重了,我从边上还正在倒水呢,就看见那边的王越第一个倒了下去,看着王越一倒,我们边上的人都急眼了“六叔!”

我们冲着王越那边就过去了,冲到王越的边上的时候,才发现,王越边上的味道是最足的,我已经把衣服沾湿了,要拉王越呢,这个时候,我就感觉有个东西扎到了我的身上,我转头,一把就拔出来了一根麻醉针,我再一抬头,彭刚连续躲闪了两下,跟着也倒在了地上,边上的狼群也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我边上的狼也倒在了地上,它脖颈处也扎着一根针,白家豪的声音传了出来“这狗日的,谁把我的本事偷走了,这么多的麻醉针!”他一边叫骂着,一边冲着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我整个人的意识开始模糊,转头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的有许多身影从周围出现了,一个圆形 的包围圈,向着我们靠拢,手上都按照武器,还在往出射麻醉针,不少狼要往上扑,都被他们射倒在了地上,我倒下的时候,看见了远处的树干上面,也有不少人,在向着下面的狼群射击,他们没有杀狼,只是麻醉了所有的狼,和我们一眼,他们人数真的不少,而且看伸手,是真的敏捷,他们应该是从最外面开始一点一点进来的,所有人都带着黑色的头套,看不清楚长相,我整个人的思维意识,也是越来越弱,越来越弱,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就这样,我失去了知觉。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我们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居然出现在了一个营地,这个营地是荒山中间开采出来的,有房子,有人在居住,我们都被吊了起来,双手套着手铐。

我转身的时候,看见了边上的王龙,大钟,所有人都在这里,只有史振夫没在,不知道他躲到哪儿去了,可是怎么可能,所有人身上的武器都被拿走了,大家双腿也都被缠绕着铁链子,双手就这么被吊着,就在最中间的广场地带。

还有不少人,来来回回的走动,所有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衣,装备也很精良,训练有素,这个地方不大,这批人,看起来有百十来个的样子。

我是最早醒来的,我四处看的时候,晃动着自己的手铐,这个时候,边上一个声音“这里居然有一个这么快就醒来的,身体素质蛮不错的啊。”

我抬头,看见了边上的几个士兵在议论我,他们说的都是国语,很快,从不远处的一处房间内部,一个男子出来了,这个男子是个光头,他穿着一双大军靴,直接走到了我的面前,他脸上全是横肉,长的很丑,我和他比起来,都算是帅哥了。

他仔细的看着我们,看了好一会儿,笑了笑“本来我不想给你们存活的时间了,可是对你们的一些特殊的方式,我还是很感兴趣。”他一边说,一边冲着边上的人打了个响指,很快,边上又有人过来了,他们手上拎着水,冲着王龙他们一人浇了一桶,很快,所有的人都醒过来了,大家摇晃着脑袋,王龙第一个开口“你们是什么人?”

“嘘,我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不要说话,除非你想像他们一样。”光头男子笑呵呵的看着王龙,他整个人身上充满了煞气,他转身指着后面。

我们抬头一看,这才看清楚,在这片人工开采出来的空地上面,已经堆积起来了一大堆的尸体,所有的尸体,都是穿着缅甸政府军服装的人,得有上百具,被人堆积在了一起,还有人在扛着尸体往过走,有人在往上面浇汽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