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1 / 2)

黄金黎明 II 姬泱 2783 字 8天前

瑞士很神奇,这是一个一群拿着游标卡尺测量生活的处女座聚集的国度。这里的人停车停歪一点就能把临近逼的心脏病发赶紧报警。瑞士人号称不会讲英语,却是拥有堪比莎士比亚的词汇量,遣词用语媲美查尔斯·狄更斯,口音碾压北英格兰。

这里的人可以很悠闲严谨的活着,他们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却几乎纤毫无损。

他们过的生活就是爷爷在院子中种下樱桃树,而孙子就可以在这棵樱桃树下摘樱桃吃,这么简单的生活需要至少长达数百年的没有动荡,没有战乱,没有大迁徙,没有社会大变革的稳定时光。对于地球上对大多数人们来说,这样的生活可以使用穷奢极侈来形容,在这里,这个形容词第一次与物质没有任何关系。

我们住在阿尔卑斯山脚下,是一个精致古雅的小庄园。旁边有湖水,湖里面是天鹅,不远处就是阿尔卑斯山,却望不见勃朗峰的雪顶。这里宁静到几乎可以把灵魂净化的地步,湖水异常清透,倒映着天空,黄昏的天空是瑰丽的颜色,像是就要燃烧起来一般!

屋子前面是大片草坪,周围种满了各种颜色的郁金香,那么多颜色,汹涌着,几乎可以与天空媲美。

餐厅是一个全面使用玻璃建造的空间,从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外面的一切。

红色的锅支在小炉火上,锅中融化了emmentaler(埃曼塔尔奶酪)、raclette(拉克雷特奶酪)与gruyere(格鲁耶尔奶酪)的混合体,还有半瓶子白葡萄酒。两支吃fondue使用的叉子,再旁边就是小面包块,各色水果,还有蔬菜。

这次宝宝只能放在一旁的高椅上,他根本吃不了这样的食物。

我还是喂他喝了牛奶,还有一些果泥。

也许刚才在飞机上睡的很充足,这个时候他自己在高椅上坐着,两只眼睛好奇的看着餐桌上一切。

奶酪已经化开。

我们开始吃这种火锅,只有我们两个人。

fondue其实很难消化,晚上我又不敢多吃,只吃了两小块面包,再用草莓裹了一层奶酪放入口中,然后就再也没有吃什么。

我喝了一杯白葡萄酒。

宝宝看着我喝了酒,他也想要,伸出包子一样的小手指了一下我的酒杯,我给他倒了一杯清水,喂他喝了一口。他似乎不太满意,依然看着我的酒杯,此时勋世奉手中拿着酒瓶过来,在我的酒杯中添了一些白葡萄酒。

“alice,先别管daniel,你自己再吃一些。”

“我吃饱了。”

我又给宝宝喝了一些水,这个时候,嘴边是一块裹了奶酪的葡萄,散发着奶来的厚重醇美与白葡萄酒的芬芳。

我抿了一下嘴唇,还是张嘴,把这粒葡萄吃掉了。

随后,他又给我吃了一颗草莓,还有一小方块面包,和两杯白葡萄酒。

宝宝喝多了一些水,于是,在用餐中途,我给他换了一次尿片。

第一天到这里,我们都有时差,没有其他别的安排。吃过晚餐,我就抱着宝宝在湖水边看着那些天鹅。它们优雅的垂下纤细悠长的脖颈,看着它们自己水中的倒影,显得如此的美丽而又脆弱。宝宝的手指抓着我的头发,他仰起来头,看着我,似乎我的头发对于他是一件难以形容的好玩具。他的手指抓的我头发有些酥麻痒痒的。

他走出来,“累不累,给我吧。”

我摇头,“没事,我想多抱他一会儿。”

勋世奉就坐在我身边,我们一起看着面前的湖水,看着黄昏陨落,看着黑夜的到来。

空气净度高,这里的一切都格外清晰,昂头,星空异常璀璨,那样一颗一颗闪烁着光芒,真的像是在黑色天鹅绒上缀着的钻石。每一颗星都是来自遥远的外太空,都有自己的传说,经历了亿万年的演化,期间不知道湮灭了多少,又创造了多少。

勋世奉忽然伸手,把我的肩膀揽住。

靠得这样近了,我闻见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还有只属于他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与眼前湖水中的潮湿在一起,显出沉甸甸的分量。

忽然感觉,这样,也是一生一世。

“arthur,我爱你,如果以后我忘记了,……,请你不要忘记,我真的爱你,……”

第199章(修正bug)

夜晚,宝宝很早就睡了。

我们在旁边的屋子里,这里很暗,窗子里面加了一层遮挡任何光线的帘幕,更显得屋子中黑暗的好像是隔绝了全部的光芒。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激烈的动作,勋世奉几乎要把我拉下深渊。

我的手指只能掐住他的肩膀。

可能是因为疼,也可能是因为热,更因为黑暗,他的气息像是密不透风的丝,把我整个包裹起来,让我没有另外的感官,只能感受到他,感受到他给我的一切。

“daniel太安静。”他的声音有些清冷,似乎不像这个时候的男人应该有的声线,“alice,我们再给他一个玩伴,妹妹,或者是弟弟,都好。”

他还想要一个孩子。

……

max带着一大堆资料进来的时候,勋世奉和我陪着宝宝正在客厅。

我和宝宝坐在地毯上,宝宝沿着毯子边缘四脚并用爬来爬去,我帮他拿着玩具,还有他的水瓶,而勋世奉则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正在看上午秘书送到的关于新药品的资料。

max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我抱起来宝宝就想要离开,结果,勋世奉让我留在这里。

“没事,你留在这里。daniel已经睡了一上午,刚有些兴趣自己爬来爬去,就让他在这里爬一爬好了。”

勋世奉走到前面,推开了面向湖面的落地窗,max跟着他到露台。

“到今天为止,苏黎世银行的那五道密码,没有打开一道。我们根据柏林大学的汉斯·巴赫教授给出的计算方法,只能估算出密码设置的时间。”

max把手中一个四开大小的精致目录递给勋世奉。

他继续,“苏家的账号第一道设置的时间实在19世纪,那个时候中国还是清朝;第二道密码设置的时间是在1912年,第三道是1948年,第四道与第五道全部是2007年。其中第五道也是最后一道密码是使用最先进的图形签字系别系统,即使我们已经得到了被设定为密码的那句诗词,但是我们无法重新设定图形签字系统,笔记不对,也没有可以对照的模板。”

勋世奉,“你的意思是,除非苏离本人亲自到现场,否则,其他任何人都无法开启最后一道密码系统。”

“是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