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文星阑动作微地一顿,却又听舒岑开口:“你做噩梦了吗?”
女孩子格外温柔的声音让文星阑的神经稍稍放松下来些许,他闷闷地嗯了一声,唇舌却依旧在舒岑的颈窝处流连。
他呼吸很热,每一下啄吻都带着让人难以抵抗的温度,舒岑被烫得眯起了眼,手却抱住了文星阑的脖子。
“做了什么噩梦,你跟我说说好吗?”
舒岑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文星阑推到了胸上,文星阑的大腿卡在她的腿缝间,就顶在她的内裤外,硬得像是一座山。
“我梦见你和文令秋做爱了。”文星阑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自己酸得不行,“他坐在沙发上,你坐在他身上……”
舒岑想起之前还真有一次用过这个姿势,一下脸就红了:“你……不用说这么详细……”
“你的腰扭得好淫荡,还穿着我最喜欢的那条围裙……”文星阑委屈地把脑袋从舒岑的颈窝中抬了起来,黑暗中舒岑也能感
觉到他如有实体般灼热的目光。
“啊……?”
舒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找点什么话来安慰一下文星阑,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好像也在某种程度上受到了一定的创伤。
“小狐狸精,这不是我第一次做春梦梦到你了。”文星阑越说越觉得委屈,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之前还有一次,
我梦到你裸体穿了一条围裙,就是今晚梦里的这条!”
“好了好了……别说了……”舒岑耳朵根都红了,还好在黑暗中看不出来,“那、那你这也不是噩梦啊……”
这应该算春梦吧……
“我只是很后悔,后悔我一开始为了挑衅老东西就那么对你,让你一直觉得我很轻浮,我别有目的。”
“梦里你可以把所有淫乱的样子都展现给我看,可现实里你只会展现给老东西看,美梦醒来一场空的感觉真的太糟糕
了……”
“岑岑,我不介意你和老东西做爱,我也不想在老东西面前耀武扬威了,我就是喜欢你,你再别拒绝我好吗……”
文星阑说到最后,舒岑感觉他如果是只狗的话耳朵应该都耷拉下来了,听着格外可怜。本伩鮜剘唯1鯁薪wáng阯:rouroμwu.in
“你就分给我一点,一点点就好了,好不好?”
似乎是真的被梦里的场景刺激得不轻,文星阑手指滑入舒岑的指缝后还在不断收紧,舒岑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可想起男
孩子只身一人闯入龙潭虎穴,站在她面前说要带她回家的瞬间,那些话又都卡在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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