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被文星阑的话吓得不轻,赶紧张开嘴含了上去。
口中男人性器的味道和习惯中有些出入,舒岑用舌托着文星阑坚硬的圆头,吞咽进去的时候整条舌一路刮着文星阑龟头的棱,往外吐的时候还不忘去搔棱下的敏感点。
文星阑被一下打得措手不及,背后的腰眼都跟着一个酸麻:“操,你……”
好爽。
“你可真……会舔啊。”中间的停顿是文星阑费尽全力才隐去的脏话,话音未落又被舒岑的深喉绞得双手立刻下意识扣住了她的后脑,腰上还忍不住发力往里顶了两下,“是那老东西教你的?”
舒岑被顶得呜咽了两声,手赶紧抓住他的皮带。吞含不及的唾液顺着文星阑的囊袋滑入耻毛间,“唔、嗯……”
她应得含糊,文星阑还是听懂了,他啧了一声,骂了一句:“这老色鬼。”
舒岑其实想说文令秋可不是老色鬼,但嘴里被堵得严实,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只能作罢。
粗糙的性器摩擦过少女柔软的上颚,被她温柔的唾液包裹,挤进喉咙口的时候撑得舒岑几乎有些喘不上气来,生理性泪水浮上眼眶,周围都红了一圈。
文星阑此刻也是憋红了眼,哪儿吃这套,一条腿直接爬上床,整个身子还在往前压,手绕到了舒岑的背后两只手指捏住那内衣扣的位置,往里一挤,舒岑只觉胸口一松,两团雪白的圆乳就跳脱而出。
她的胸其实并不很大,可生得精致漂亮,嫩红的乳尖儿此刻已经微微挺立,就像是嵌在白玉上的红樱一般,很是惹人怜爱。
文星阑将那乳球握入掌心,绵软的乳肉将他的指缝填了个半满,他稍一用力,就听舒岑吃疼呜了一声。
“不许哭,敢哭我上了你。”
文星阑感觉浑身上下的火都被这小狐狸精给点起来了,燥热得很,腰上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恨不得就这么把小狐狸精的喉咙给顶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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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文星阑有多凶,以后就有多舔
这就叫现世报(不是